那木匣,问道:“一切都好吧?”
“这”周定坤面露难为之色,憋了好一会儿才道:“大人回去就知道了。”
“我现在就要知道。”陈恪皱了皱眉。
“大人失踪这段时间,”周定坤叹口气道:“发生了一些坏事。”
“我一到登州,就已经向朝廷报告了。”陈恪沉声道。
“朝廷倒没什么”周定坤又叹口气道:“且那件事发生在一个月前,当时还没有大人的消息。”
“说!”陈恪冷声道。
“李全李兄弟”周定坤鼓足勇气,低声道:“走了。”
“去哪了?”陈恪皱眉道。
“归西了”周定坤满面黯然道。
“怎么回事?”陈恪登时脊背发凉。
“今年正月过年,前来朝贺的辽使,点名要杜大家出场。杜大家已经停唱,这是京城尽人皆知的。但他们胡搅蛮缠。竟冲到天音水榭去找她。”周定坤低声道:“李大人得到消息,先一步赶过去,双方在门外发生了激烈的争吵,继而拔刀相向。但他们是辽使,李大人也不敢伤他们。辽人却不客气,一刀刺中了李大人的大腿。李大人的手下和他们厮杀起来。这时候,开封府的兵丁也到了,隔开了双方。”,
“李大人失血过多,王太医都没救回来”周定坤见陈恪脸色已是一片铁青,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往下讲。半晌才接着道:“百姓群情激奋,但凶手的身份是辽使,开封府不敢擅专,就报到朝廷上,结果上面让偷偷把人放了。”
“就这么放了?”陈恪登时两眼通红,要吃人的样子。他在大理、在日本,好容易建立起的自豪和自大,刹那间片片粉碎。
“事情还没完,前日是使节离京的日子。那厮便藏在使团中,大摇大摆的出城去。却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被百姓拦在城门口。”周定坤继续讲道:“辽使有恃无恐,集结在一起,等着开封府来救。这时候,六郎出现了,要和那凶手签生死状决斗。”
“六郎?”陈恪一阵手心冒汗,在他心中,六郎总是那个拖着鼻涕的小弟弟。却才意识到,他已经是十七岁的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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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周定坤的描述,陈恪恍惚回到了前日,汴京安远门下。
群情激奋的汴京百姓,将桀骜不驯的辽国使团挡在门内。辽使虽然人不算多,但多年来在战场上形成的优越感,让他们根本不怕这些手无寸铁之辈。何况,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