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旁却没有放歌伎陪酒时坐的红木鼓形矮凳。
房中已有一男一女,两人立在桌边,恭迎陈恪到来。
“抱歉抱歉,某来晚了。”陈恪拱手笑道:“让迟老板,绮行首久候了。”
那双眸脉脉含 , 如弱柳扶风的绝色妖娆,正是一别经年的绮媚儿,她在两年前的评花榜上,如愿跻 前十,自然当得起一声‘行首’,闻言却一脸幽怨道:“想不到公子叫奴奴行首,却是生分了。”
弄得陈恪又是熨帖又是尴尬,朝那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笑道:“迟老板,绮行首作弄我呢。”
那迟老板叫迟云山, 份是天下第一酒楼樊楼的东家。就连京城买查梨条的小贩,都知道樊楼的东家,不是一般人物。按说他是不会踏足同行的地盘,但陈恪一封请柬,迟老板只能乖乖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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