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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越是这种矜持的女子,一旦全情投入,却往往能喷发出惊人的爆发力陈恪也是憋久了,这一宿,他用尽了所有的姿势,打光了所有的弹药。一直折腾到四更天,才相拥而眠。
这是陈恪睡得最沉的一觉,连多年的生物钟,都无法将他叫醒。等他起床时,外面已经日头老高了。再一摸身边,已是香踪杳杳,佳人早就离去了。
陈恪竟有些怅然若失。许久才坐身起来,拢一拢披散的长发没办法,他们宋人不分男女都是长发,但是绝大多数时候,陈恪的头发都是束起来的昨夜实在太疯狂,束发的带子都掉了,也就成了这披头散发的样子。
听到里面有动静,外面的侍女赶紧端着洗脸的清水进来。陈恪多希望,她是昨晚的那个,可惜不是。
“昨晚那位呢?”陈恪忍不住问道。他心下有些后悔,昨晚光顾着翻云覆雨,竟一直没有问出她姓甚名谁、哪个部门,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婢子不知,婢子是今早才被派来伺候学士的。”侍女轻声道:“婢子给学士梳头吧。”
“嗯。”陈恪点点头,心说,晚上我再问问,她们之间肯定认识。等弄清楚了,便把她讨过来吧。啥也不会的笨丫头,怪可怜人的惯于逢场作戏的陈学士,就算对杜清霜,也是日久才生情,拖了两年才把她收入房的。但对昨晚的女子,他竟生出难以割舍的情愫。
不过,这不是他对杜大家的感情太单薄,而是杜大家的独立性,让他没有紧迫感。而昨晚那连伺候人都不会,还摆公主脾气的女郎,若是不管她,怕结局会很悲惨的。,
陈恪这边胡思乱想,那边侍女已经为他梳好头,把篦子定在发梢稍上的位置,然后一手提着他的长发,一手将一根发带在发梢处绕过。拽着一端,用嘴咬着另一端,穿过去手一紧,把发带打好结。再取下篦子,绕着束发盘旋,陈恪的长发便拧成了一缕。打好了结,再用一根发呆细细系上,插上一根玉簪子。
再伺候着陈恪洗脸刷牙更衣,陈学士终于又像个人样了。
胡乱用了点早点,陈恪便赶紧往议事帐赶去。赵宗绩和赵卞已经久等了。见他罕见的迟到了,赵宗绩暧昧的笑道:“看来鹿血酒确实不错哦。”
“切”陈恪白他一眼:“莫非你喝了没用?”
“谁说没有。”赵宗绩怒道:“我昨晚很威风的!”
“咳咳”赵卞毕竟老成,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