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不沾因果。左右该做的事情,赵宗实都会替你做,你又何苦去趟这浑水呢?”
“也是。”赵宗绩点点头,低声问道:“你说,这件事,是不是他们捅出去的?”
“不清楚。”陈恪是一问三不知,道:“不过他们完全有理由这样做。”顿一下道:“只怕官家也会这样想的。”
“呵呵,这下黄泥巴掉到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赵宗绩有些幸灾乐祸道。
“如果官家怀疑到赵宗实头上,你就很可能渔翁得利了。”陈恪犹豫片刻,还是低声道:“但是,也不要太乐观,也许在官家眼里,你们都是一丘之貉呢。”
“这”赵宗绩不禁哑然,陈恪所说的这种可能,确实最大。沉默半晌方小声道:“但终归是要在我们几个里,选出一个的。”
“不错,”陈恪淡淡道:“这就是官家的悲哀,但你更要打起百倍精神来,只怕往后,官家的心思会愈发敏感难测”顿一下,一字一句道:“切记不可得意忘形。”
“嗯。”赵宗绩重重点下头道:“我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