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孩子,纯粹是没事儿找抽。陛下派我到边境上去,告诉他会永久性关闭榷场,岁币也别想要了。再痛骂他一顿,这孩子就懂事了。”陈恪对李谅祚的态度,基本上是不屑一顾。
赵祯差点惊掉下巴,他甚至以为自己幻听了。寡人没听错?那可是西夏国王啊,就这样对待?
大臣们也有点慌,觉得这样太冒险便说还是稳妥计较的好。不然会惹出更大的麻烦。得亏陈恪是对外问题的专家,又有了大儒的光环,这才没人斥责他胡言乱语。
陈恪却打断了他,断然道:“听我的,就这么干!我可以立军令状!”
大臣们不说话了,陈恪敢说这种话,要么是活腻了,要么就真有把握。
不过看他年纪轻轻,大好前程,也不至于活腻了?
如果能不动刀兵,把西夏人吓回去,自然是再好不过。赵祯和诸位相公对视片刻,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姑且一试’的眼神分割各种揉脸,最近压力好大啊怎么办啊,怎么办?我是不是得去找算命的看看,怎么这么多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