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了很多问题。
实在是耐人寻味。
陆一屿挑了挑嘴角,一点儿不带害臊。
诗汀白心里忽然划过怪异的感觉,立马松开,然后坐在后面的沙发上,脸色依旧很臭。
“他还受着伤,强行这样不太好,真的。”
伯温摸了摸下巴,语重心长说了一句。
诗汀白:“……”
沙雕!
江阮朝着里面走进去,瞥了一眼陆一屿:“看你受伤还挺开心?”
一句话,陆一屿转头看向那边生闷气的小男孩儿,挑着唇痞笑:“难得能看到小白那么紧张我啊,能不开心。”
诗汀白:“……”
智障。
江阮哼笑:“看来你是没事儿了,活蹦乱跳皮糙肉厚,艳福不浅。”
还能顺便谈个小恋爱。
老陆可以啊。
陆一屿坐起来,捋了一把头发,笑了:“你呢?你怎么没跟你家那口子一起去那边?”
江阮挑眉:“去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