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先生什么时候遇到程絮的？”江阮挑着唇，问的也随意。
程絮抬头看男人。
楼律川浅浅的眯了眯眼。
似乎是在回忆。
“有一些年头了，头一次见她，她晕倒在一处荒山野岭，见还活着就带回来了。”说到这里，他才轻轻的拧了拧眉心，声音放缓，更像是自言自语：“只是这丫头，始终没跟我说过她怎么会一个人跑那种地方。”
江阮盯着他的神色。
男人就是没有任何的闪躲，平静无波的。
笑容不改。
他也垂眸看她，琥珀色的眼眸微微闪烁亮光，轻笑：“不好意思，或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江阮收敛思绪。
这么说，当年救了程絮的人，也是楼律川。
也对，这个男人有权有势有能力，他带她走，也不是难事。
“啊，没有，就是觉得楼先生生的好看。”她笑眯眯的说，所有的思绪都被淹没，谁都捕捉不到半分。
这倒是实话。
楼律川长相没得挑。
他却只是轻轻的笑了声：“还不是照样讨不到媳妇。”
程絮这才抬头看了他一眼，也仅仅只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