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明显一愣,对于虞阑提到的人有一些诧异。
但是很快镇定。
“没找到,不过按理说出了那么大的纰漏,应该不太好才是。”
虞阑似乎叹息了一声。
“如果他在,我也不用担心小姝了。”
管家宽慰:“先生不必忧心,小姐的情况算不得太严重,只要找到好的医生,会好起来的。”
虞阑揉了揉眉心。
“如果可以,去找找那孩子吧。”
管家颔首:“好的,先生。”
——
傍晚。
江阮回了别墅洗了澡。
趴在床上刷手机,关注了一下楼家的一些新闻,她现在对楼律川真的很感兴趣。
刷着刷着,门口传来了动静。
几秒钟之后,男人俯身,在她光裸的肩胛骨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冰冰凉凉的,她不由得轻轻颤了颤,从尾椎攀升一种酥麻。
“什么时候回来的?”男人问。
江阮顺势翻身,躺在床上,男人就坐在旁边,身上还穿着外出服。
“没多久。”她说。
“见了哪个朋友?”
傅迟起身,将手中的外套搭在了椅背上。
江阮单手撑着下巴,盯着男人解袖扣的动作:“虞千姝。”
傅迟回头看她,黑目不波不澜,微微仰着下巴解开领口扣子,柔和的灯光釉在男人侧脸,把那线条勾勒的更加的深刻,那睫毛在眼下晕下淡淡的阴翳,画面美的如水墨画似的不真实:“你什么时候和她那么熟悉了,她可是病患,不太好相处。”
江阮润了润嗓子:“不是挺可爱一姑娘?你爷爷当初不是还挺中意?”
傅迟动作微顿,轻抬眼睫看她,似笑而非:“不舒服?”
“你怎么好像还挺高兴的?”
江阮眯眼。
这男人什么毛病?
“能让你有一次反应可不容易。”
“我大气,还不行?”
“那是没心没肺。”
“成,说不过你,今天去了一趟虞家,那姑娘的病,感觉也没有特别的严重。”
但是就是不愿意与人交流。
傅迟解开扣子转身。
“自闭症,也分轻重。”
“听说她患病多年,小时候就是那个样子了。”
傅迟点头:“很小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