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屿眯眼,眼瞳微微迷离:“也对,不该留着。”
诗汀白被噎了一下。
如今,两个人再次碰面,竟然少了当初那种歇斯底里,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事已经淡了,也平息了,就好像是他父亲的事情。
陆一屿没错。
错的是不公是贪念,是——他爸爸。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车子行驶到了宽阔的马路上,周边的车辆越来越多,似乎拥挤了起来,车笛声此起彼伏在耳边无限的回荡,渐渐的将人内心那点躁动也压了下去。
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他没忍住,问了一句:“你当初受了那么严重的伤,我对你大打出手,你为什么一个字也没有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旁边的男人似乎笑了一下:“比起你受的,我那点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