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脸色苍白的不像话,看起来十分的病态。
江阮拧了拧眉。
等待着下文。
易炀抬头,胡乱地擦了擦眼角泛出的泪光,这样一个才20出头的男人,甚至还没有长大的男孩。究竟遭遇了什么?
“我能够活到如今已经足够的奢侈,但是我没有办法用我儿子的命去赌。”
听到这里,江阮也明白,事态一定非常的严重。
“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可以帮你。并且会给你一个很满意的结果。”
给予这个承诺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的迟疑,毕竟她有这个能力和底气。
“可能吗?”易炀笑着哭,所有憋闷的情绪在这一刻也算是得到了一种抒发。
“只要你想,只要你愿意说。”
“好。那如果我想要你们帮我杀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