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需要的药,也只能从那边入手。
只是,这一去必然会和对方拉开最终的博弈,不是易事。
傅迟长睫微阖,似乎实在思忖什么。
几秒钟之后。
他抬头,语气淡到发寒:“去。只不过,我还得做一件事。”
毕竟——
心脏同样重要。
柏清郁微扬下巴,眸光总是若有似无的落在床上,之前的歇斯底里完全消失匿迹,重新恢复了他的轻慢与漫不经心,“什么事?”
傅迟没说话。
只是眼底的光没温度。
“再等等。”
倏的。
原本高烧昏迷的姑娘幽幽的睁开眼,嗓音嘶哑,她眼底很是清明,只是有一些虚弱。
但是语调莫名的冷。
江阮醒来,几个人纷纷上前,傅迟眼底的凉气迅速的撤去,他长舒一口气,坐在床边把姑娘揽入怀中,轻轻的安抚她的脊背,手总是不受控制的颤抖。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柏清郁没动。
只是不动声色的吐了一口气。
嘴角重新挂起不以为意的弧度。
江阮握着傅迟的手,她润了润嗓子:“有一件事,还得做。”
说完。
她看向了那边的周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