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碗里面的白粥。
总觉得有点如同嚼蜡。
傅迟为她夹菜的动作顿时停顿了一下,随后略微复杂的看着她:“没有。”
“哦。”
江阮似乎不以为意地点了点。
竟然直接转了话题没有再多问。
傅迟还会放平心绪,却又听姑娘问。
“楼律川呢?”
傅迟低垂着眼睫毛,轻轻的给她拨了一下菜:“他说你不想见他,那他就不让你见。”
江阮喉咙一梗。
竟不知应该再说一些什么。
但是总觉得心口有点闷得慌。
一种很怪的感觉在四肢百骸蔓延。
她只能努力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国内的情况呢?虞阑的事情解决了吗?”
傅迟这才抬头,点了点头。
“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已经全部解决完毕了。虞阑自杀了。”
江阮是很惊讶的:“他?会自杀?”
这车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
那样一个男人按理说不应该会这样逃避才对。
“嗯。为了他的女儿。”傅迟薄唇一挑,勾勒些许嘲弄。
“周期越将他告上法庭,我在背后推波助澜,你知道让虞阑没法翻身的所在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