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就放心吧,我亲眼看到王妃出了寝宫的。”
溪绯听出了她们两个的声音,脸上露出了笑容,故意大声的说:“王爷,你看,这就是你纳入的妾侍,三更半夜的不在自己的清心斋睡觉,却趁我不在跑到了我的寒香宫,你说她到底想干什么,你可要为臣妾做主啊!”
瑾玉和坠儿两个人脸色惨白的慢慢地转过了身来,看到了溪绯趾高气扬的站在那里,坠儿腿都开始打颤了,瑾玉硬撑着笑容:“王妃,您可回来了,瑾玉是来找您”
“做什么?”忽然,他如寒风凛冽一般的声音席卷而来,瞬间冰冻住了瑾玉和坠儿动弹不得。
“妾身,妾身”瑾玉舌头都要打结了,看到他从黑暗中的身子慢慢的浮现,还有那面无表情的表情更是让她不寒而栗。
他迈步走到了溪绯的旁边,看了她一眼,问瑾玉:“深更半夜,你来找王妃做什么?”
“是啊,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吗?非得深更半夜啊,而且我也不在啊。”溪绯坏坏的火上加油,明明就是更加进一步的说瑾玉是来不怀好意的。
“咚”地一声响,瑾玉跪在了地面上,坠儿见状也跪了下去,不敢出一声,瑾玉眼泪说下来就下来,哭哭啼啼:“王爷饶命啊,妾身只是前来想和王妃探讨一下,王爷的生辰到底该怎么过?”
“王爷的生辰?”溪绯像听到了ufo似的惊讶,看了一眼身旁的他,他也有生辰啊?
瑾玉看到了一丝希望,极力解释:“是啊,再过几天就是王爷您的生辰了,妾身是想和王妃商量,想给您一个惊喜,您日夜操劳,妾身很担心您的身体。”
这么感动人的一番话啊,溪绯听了都恶心的想吐,这女人怎么这么能装,不屑一顾的头扭向其他方向看风景去了。
“生辰?”这个词儿对他来说好像有些陌生,他的生辰在人间,就相当于三百多年过一次,这个女人居然想要给他过生辰,真是可笑至极。
他走到了瑾玉的面前,俯视着瑾玉满脸的泪痕,冷声说:“那本王的告诉你,今年的生辰,不过!”
瑾玉被狠狠地打入了十八层地狱,词穷的跪在那里狡辩着:“对不起王爷,妾身真的不知,真的不知。”
“那还不快滚?”他如此轻蔑的口吻,瑾玉在溪绯面前丢尽了脸面,坠儿扶着她站了起来,看着溪绯幸灾乐祸的笑容,脸色铁青的离去了。
他瞥了一眼寒香宫,对溪绯讲:“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歇息吧。”语毕,也迈开了步子离开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