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这个称呼了,他似乎有点忘了,他是篱落,而不是拓经天烟·景灏!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奔放的心脏,难道他也被人世间所谓的情爱洗脑,为什么他没有丝毫的感觉?只是,木紫娆,这话本不属于自己的女人,自己对她动情了,难以抑制的动情了,没想到的是她有了龙胎,后果怎样,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下不去手,下不了手,他隐约记得从前的他不是这样,不会优柔寡断,不会犹豫不决。
他转身离开不再去看小鲤一眼,小鲤失望的在他的身后轻声呢喃着:“篱落哥哥,篱落哥哥为什么,你转身后从来都不会回头看我一眼呢。”是啊,为什么他每次转身后都不会有丝毫的留恋,哪怕是一眼,她为什么要努力的修炼成精变成人形,因为这样可以靠近他一步,再近一步,再近一小步
他来到了寒香宫,这里空无一人,只有玉儿守在这里,看到他来了受惊的行礼:“王爷。”他挥手示意,玉儿退出了寝宫外,他环顾着这冷冷清清的寒香宫,她是一个喜好热闹的人吧,以前的这里经常吵闹声不断,现在却安静得可怕,还是他太安静?玉儿在殿外看到了王爷的落寞的背影,不忍掉下了几颗眼泪,看着天空焦急的埋怨:“小姐,你到底又跑到哪里去了嘛。”没有人可以回答玉儿,玉儿站在殿外默默地掉着眼泪,都不敢出声。
他走到了床前,这里的空气中仿佛还弥漫着她的味道,调皮捣乱,看向了那边的桌子,她曾说与侍女比赛喝药,现在想想那应该是堕胎药吧,她生怕被他看出什么,一口气将几碗堕胎药全部喝了下去,目光转到床上,她曾经代替贴身侍女挨鞭子,皮开肉绽,胡言乱语,她有什么好?他说不上来,但就是犹如阳光、空气、水一般不可缺少,她曾经让他去西河小树林边观赏好戏,没想到她却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不是凡人,他不懂得凡间人与人之间的争斗,他只知道看到了她被另一个一脸风流的男人搂进了怀中,他的眼眸想要变成血红色,努力的克制,还是没有克制住,杀死了那个男人,他似乎在凡间为了那个女人滥杀了不少无辜,可是他却没有一点的罪恶感,反而觉得他们死有余辜
换下了一身鲜红色嫁衣的许若兮在喜儿的跟随下来到了这寒香宫,玉儿一看到许若兮,胆子都快要吓破了,毫不客气的比喻,就仿佛大白天里看到了鬼一样!下跪想要行礼,但被许若兮勒令闭嘴,玉儿不敢出声,许若兮迈着小碎步走到了寒香宫门外往里探去,右手扶在门框上,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里面他表情冷漠的样子,像在回忆着些什么,许若兮扶在门框上的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