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事情就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了!”
溪绯这才反应了过来,遮挡着自己的容貌跟随着保镖一路冲出了这个房间,离开了酒店,而那些保镖将房门关上,篱落一脚踹翻了客厅的茶几,还有上面摆放的花瓶,水果,酒水,都倒在了地毯上,低声咒骂:“该死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门外还是一声接着一声的敲门声,敲的篱落现在恨不得出去将他们那么掐死。
到了酒店外面,坐在车里面的溪绯觉得自己做错了,一错到底了,现在怎么办,还有挽回的余地吗!溪绯满脑子里都是刚才最后一眼看到他那满脸的愤怒,他生气了,可是自己怎么会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这不是很荒谬吗,怎么会发生了这种事情,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