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吗,肯定是儿子了,我儿子,我了解。”
听着他们如此温馨的对话,溪绯竟觉得有丝丝的羡慕,可是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转身看着那对夫妇远去就连身影也显示着甜蜜的身影,怀孕?怀孕怀孕怀孕
这两个字就像卡碟了一样在自己的耳边不停地重复着,不肯停歇。
溪绯精神恍惚的来到了景尚河的病房里面,可是却没有看到他的人影,溪绯急了,跑出了病房,跑到了服务台:“五零二三病房的景医生去哪儿了?怎么不见了。”
“溪绯。”左边的走廊里传来了景尚河那熟悉的声音,溪绯扭头看了过去,是他,溪绯顿时心放了下来,她看到他已经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脱下了那身看起来病怏怏的病号服。
站在走廊的尽头露台处,刚才还那么阳光明媚的天空,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又变得阴霾了起来,遮掩不住想要下雨的欲.望。
溪绯吹着冷风,似乎觉得舒服了一点,看着下面那绿绿的草坪:“你这个样子,怎么,要出院吗。”
景尚河看着溪绯疲惫的侧脸,本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情,但还是被她知道了,他便坦然的说道:“当了那么久的医生,现在竟然不习惯当病人了,我不喜欢躺在病床上的感觉,觉得下一刻就会窒息。”
“你不会死的,不用担心。”溪绯转头目光肯定的对着他说,他不知道溪绯为什么这么肯定,但是他笑了,他是医生,他知道自己现在到了什么程度了,如果再找不到肾源,恐怕也不知道能够撑多久了。
他的笑容让溪绯觉得是一种安慰,溪绯又重复了一次:“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了你会没事的,这次,换我保护你!嗯!”溪绯一副很自信的样子,她只是想让景尚河有点信心,实际上连她自己也没有什么信心,但是她觉得篱落一定可以找得到肾源,而且在很短的时间内,她在等待,她一直都在等待。
和景尚河肩并肩走在这喧哗的大街上,天空的阴暗也挡不住这些忙忙碌碌的人们,在经过一家药店的时候,溪绯停下了脚步,看着这家药店发呆,景尚河也发现了她的异常,问:“怎么,你想买什么药吗?”
溪绯抬起头跟景尚河说:“嗯,你在这里等我,我进去一下,马上出来。”
溪绯快步跑进了药店里面,景尚河站在外面看着她的背影,他感到奇怪而疑惑,她去药店干什么。
溪绯站在试孕纸的面前犹豫徘徊,最后还是拿了一盒,付了钱离开了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