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状元郎。”坠儿叫住他,状元郎再次回过头:“还有什么事?”
坠儿望了望周围没什么人,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封信来,递给了状元郎:“这是我家夫人让我交给你的,说她闲来无事做的一首诗,麻烦您给雅正一下。”
状元郎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过了那封还带着瑾玉的胭脂水粉味道的信封,对坠儿说:“告诉你家夫人,雅正谈不上,在下倒是可以和她探讨一番,告辞。”
“状元郎慢走。”坠儿喜形于色的看着状元郎潇洒的背影,看来夫人是有什么新的主意了,回到了清心斋里,瑾玉已是焦急的等待,连忙问:“怎么样,信送给状元郎了吗?”
“送了,夫人,您是不是又有什么好主意了呢?”听到坠儿的话,瑾玉一颗悬挂的心也算是落地了,笑得妩媚看着铜镜中的她那姣好的容貌:“我对王爷使劲了各种办法,但都不能得逞,那就只好从别人的身上下手了。”
坠儿讨好的对瑾玉说:“夫人,奴婢觉得状元郎第一次看见您的时候,眼神里就有一种特别的光色。”
“呵,若不是眼神里有那种特别的光色,我怎么敢下如此大的赌注。”瑾玉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之中,只能成功,不许失败。
孤身坐在莲花池边的石头上的溪绯,有些幸灾乐祸的在脑海里勾画着如果他知道瑾玉的所作所为会不会气得炸掉?还会是那么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吗?无意间瞥到了整个偌大的莲花池中,居然就只有那么一条小鲤鱼在游来游去。对了,溪绯猛然想到他总是会一个人站在这里看这条小鲤鱼,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条普通的小鲤鱼吗?
“哈,小鲤鱼,告诉我,你们王爷是不是个变态狂?”小鲤鱼不停地在她的眼前晃来晃去,似乎故意在逗她开心,但却惹得她笑逐颜开,溪绯的话音刚落,小鲤鱼便没有刚才的那般活泼。
“怎么,你也怕他啊?他是不是经常欺负你啊,哼哼,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变态狂,把你一个人,不对,一条鱼扔在这么大的莲花池里,连个伴儿都没有。”溪绯自顾自的数落着景灏,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池面上有了些许的变化,哪知鲤鱼居然有了生气的表情,真是一大奇观。
“坏女人!不许你骂篱落哥哥!”
“嗯?谁在说话?谁啊?”溪绯莫名其妙的打量着四周,明明一个人都没有,为什么她会听到一个稚嫩的小女孩的声音,难道是她产生幻觉了?“啊!!!”突然,不知道池子里飞上来一个什么东西,直接把溪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