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行。我弟弟和妻弟反正也闲着,让他们来,没事的!”
“那多不好意思?”陈师爷忽然回过神来,“他们不是在你家店里干活么?怎么有空出来?你可别让他们扔下生意啊,这可千万使不得!”
赵成材这才一脸犹豫的说出真相,“我家那店,明儿不开了。”
“这是为何?”陈师爷略一思忖,当即猜出,“难道是那个姓薛的真的又来捣乱?”
他们家昨日惹得差役上门,是以衙门中人大半都知道。
赵成材也不隐瞒。“可不是么?就因为娘子当初替银钩赌坊打马吊还她爹的赌账时,最后一局输了钱。所以那薛三爷就怀恨在心,今日还亲自上门了,非逼着我们关了门。”
章清亭打马吊之事,在当地几乎无人不知,这个借口说出来,还是很令人信服的。
“嗐!”陈师爷重重的叹了一声,“这也太无法无天了!不过,我奉劝你们一句,若是他实在为难你们,还是关了店吧!就当是蚀财免灾了。”他关好了门,压低了声音才道,“那个人,别说你们,就是娄大人可也不敢得罪的!”
“这个我们也知道,我也这么劝我家娘子,不行就关门算了。安安分分在家度日,也是一样的。”
“你能这么想,就是最好不过的了!”不过想想陈师爷也替他们可惜,“你们这店还开不到几天,居然就遇上这种事情,也真是流年不利!”
“谁说不是呢!”赵成材附和着,终于问出了想问的话,“那个姓薛的,真这么有本事?连娄大人也不怕的?”
潜台词就是,那他到底怕谁呢?
陈师爷嗤笑,“一个区区的县太爷算?就是知府大人恐怕也得给他们家三分薄面。”
“有这么厉害?”赵成材故作惊讶。
“那当然!”陈师爷卖弄道,“不过这也不是全看薛家的面子,而是何家的面子。”
“怎么又扯出个何家来?”赵成材勤学好问。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若说这薛家是捞偏门的大哥。那何家就是大爷!薛家只是在我们扎兰堡一带耀武扬威,可走出去,就全是何家的天下了!据说,半个北安国都有他们的势力呢!”
“那这薛家和何家又有关系?”
“你们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这薛子安家中兄弟可多得很,他又排行老三,怎么轮到他一人出来,到我们这儿掌管这么大个赌坊?这全因为他娶了何家的一位小姐,这才得了便宜!”
“哦!”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