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扇子轻轻拍着手,“贺玉峰是吧?无错不少字今儿看在你哥的面子上,我就不教训你了。不过你要是想出来争女人。未免还太嫩了些!请问,你凭跟我争?”
贺玉峰窘得脸通红,“你……我才不是!”
“既然不是!你在这里咋乎个劲儿?回家过你的节去!”
“不行!我不能让你带她走!”
“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薛子安一使眼色,左右随从当即跟贺玉峰动起手来,三招两式便把他给撂倒了。
楼上人在叹息,“怎么如此不济事?有勇无谋,确实太嫩了!看来非得要本大爷亲自出马了,青松,头前带路!”
等他下得楼来,刚好就见薛子安正想拉扯着赵玉莲上马车。
嘻嘻笑着挤上前去,装作不经意撞上薛子安的背,“哎呀!这位大爷,这是不好意思,得罪,得罪!”
薛子安眉头一皱,正待发火,可转身一瞧,却微有些讶异。
就见此人不过二十四五年纪,一身团花粉彩的银白锦衣,发髻上戴着蓝田美玉,隐隐透着一股高贵气息。两道卧蚕眉,一双清明目,生得端地是仪容不俗,不怒自威。连跟随着的一名随从亦是气宇轩昂,让人不敢小视。
薛子安不觉心下诧异,我们这儿时候来了这样一位大人物?他也不想招惹,便一抱拳,“好说好说!”依旧拉扯着赵玉莲要走。
那人却象是瞧见稀世珍宝般猛地凑上前来,对着赵玉莲左看右看,“哎呀!请问这位兄台,这位姑娘是你人?”
薛子安很是不悦,但也只得耐着性子答他,“她欠我些东西!”
赵玉莲却从这贵公子眼里瞧出些别样的东西来,象是——戏弄?不过有人肯出手相助,总是好的,她忙道,“我不欠他东西,只是不小心踩了那位大爷的汗巾子!”
贵公子笑了,“原来只是区区这么一件小事!这有何难?既然姑娘你踩了人家的汗巾,那便将他洗净还给人家便是了!何必在此纠缠不休?”
薛子安冲手下一使眼色,那人忙道,“我这可不是普通的汗巾,再说她已经答应了织一条赔我的,你算哪根葱,出来管的哪门子闲事?”
“大胆!”名叫的青松的侍从皱眉低喝。
贵公子拦住他,却在那儿装疯卖傻,“你瞧我这样子象根葱吗?你见过我这样英俊不凡、帅气睿智的葱吗?”无错不跳字。
赵玉莲轻笑了起来。
只听贵公子又道,“既然我不是葱,那就管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