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好奇问道。
赵成材一挑眉毛,没头没脑的说了句,“哀兵必胜!”
等中午下了,赵成材跟银宝交待一声,让家里给他留着饭,就匆匆忙忙回赵家去了。
赵王氏昨晚回了家,也觉得好生没趣,又不知那边到底怎么样了,心事重重的吃不香也睡不好。赵老实问她有什么事,她也不肯说。心里只想着,就依那杀猪女的脾气,怕不得跟成材闹个天翻地覆?
说起来,她也有些暗悔,昨天那一鞋底抽得有些重了,可是那又如何呢?赵王氏给自己找借口开脱,这做婆婆的打媳妇一下,有什么了不得的?可这打人到底不大好吧,说起来,章清亭也没干什么大不了的坏事情。唉,那丫头怎么就那倔,就是不肯听自己的话呢?
赵王氏纠结了一日,连下地干活也是心不在焉的,锄坏了不少苗。赵老实越发觉得不对劲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他本想着下午去胡同那边走一趟,问问是怎么回事,却见赵成材咣啷一声,推开院门回来了。
刚想问儿昨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见赵成材脸色不善,那眼珠直勾勾的盯着堂屋里的赵王氏,失魂落魄的冲了上去。
柳氏在厨房正要端饭,见他这情形,缩回厨房里不敢出来了,只扒着门边探头探脑的瞧热闹。
赵成材堵在赵王氏面前,却又不说话,只那么紧盯着娘,看得赵王氏心里直发毛,“成材,你这是怎么了?”
赵成材就是不答,仍是直楞楞的看着娘,眉毛拧着,似有满腔的话要讲,可就是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成材,你可别吓娘呀!这到底是怎么了?”赵王氏慌了手脚,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弄成这样了?她禁不住开始胡思乱想,那章清亭到底怎么跟儿闹了?
赵老实急得拉着儿的手都在哆嗦了,“成材呀,你跟爹说说,是不是你母亲昨儿又去你那闹什么了?”
“我……”赵王氏刚想张嘴,却听赵成材终于开口了,满面悲怆,“岳父说,我们两家的亲戚算是做到头了!”
他说完这话,忽地一把甩开他爹的手,似是万分心痛的又冲了出去。
赵王氏一听这话可也懵了,这是什么意思?亲戚做到头了?那岂不就是……天啊!赵王氏可从来没想过要毁儿的家啊!
赵老实又急又气,一拍大腿质问她,“你倒是说说看,你到底怎么得罪亲家了?”
“我……我也没干什么呀?”赵王氏有些心虚的低了头,“我不过是要带媳妇去看大夫,她不肯去,还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