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外人在场,章清亭也不耍花枪了,先赔了个罪,“老夫人,我昨儿没得您同意,就擅自作主应承了些事情,您听了可千万别生气,好歹您听完就明白了,我可这也是为了这门生意能更好的做下去。”
你都先斩后奏了,我还追究个什么劲儿?孟老夫人只道,“快讲!”
那些不该说的,章清亭一字不提,只提事关孟府切身利益的,“咱们想把这买卖做起来,日后少不得有许多仰仗乔二爷出力的地方。光是布匹一项,就得靠他赊了。再若是想做大,这雇工请人,杂七杂八的费用不说,事情更难办。于是乔二爷就跟我提了,想在这荷月坞上头入一份股。以后由他全权负责布匹采购及成衣销售,大家就按着各自出的本钱来分利。”
孟老夫人一听当即眉头就微皱了起来,“按本钱来分?”那她哪有那么多的现银周转,支持这买卖?
“当然,若是府上仍旧出了针线活,这部分钱另计。老夫人,你别不高兴,其实我觉得乔二爷说得很是有理。”章清亭昨儿在跟他们商谈里便已经想通了,这天下,只有这出了多少力,才能赚多少钱,想要平白无故的占大头,那谁都不是省油的灯。
“咱们这买卖虽然做了起来,可毕竟量小,一月也不过挣几十两银。可若是有了二爷的参与,那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可以用同样的钱,搏得更多的收益。府上的人仍旧在府上,只不过接些手工回来,又好管束。况且乔二爷答应我,以后分春夏和秋冬两季出货,若是想做,就交银进来。若是哪天不想做了,随时可以收手。”
瞧她们婆媳有些不悦的脸色,章清亭抛出一个足够的诱惑,“至于我,既然没什么本钱出,也就不好意思再腆颜和府上说什么分钱的话了。府上出的这一分本钱,该多少便得多少。当然,仍是可以打着我的名头。”
孟夫人听得诧异,“那你……不白忙活了?”
章清亭哪里能干这傻事?笑了一下,“实不相瞒,乔二爷说我若是无钱与他合作,便只有荷月坞这个牌还值几个钱。他人倒仗义,同意为了这个招牌抽一成干股给我。我若是再要帮着设计了新样,就根据那新样销量的一定比例抽取些红利。这也免得把我这人养懒,逼着我也多出些力。”
她私下算过,若是有了乔仲达的加入,把这门生意做到一年上万的银都不成问题,那时,她纵是抽一成,也有过千的收入,这样已经很不错了。上回挨打也给了她上教训,这出头鸟不好当啊,当不好就被人打了。章清亭宁肯稳妥一点,她也没那么贪心,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