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是给小儿子脸上抹黑,她断然是舍不得的。可若是不说,大女儿这头可怎么解释呢?
赵王氏在心头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维护小儿子的面子了,故意沉下脸佯作怒色,“你是信不过娘还是怎地?我难道能去干什么坏事不成?不借就算了”
“算了算了那我不问了”赵玉兰知道她娘那孤拐脾气又犯了,把银子往娘怀里一塞,换了话题,“娘,您年办得如何?还有没有什么糕点要的?你跟我说了,我做了给您”
“不用了”赵王氏再怎么也不好意思来占这个****女儿的便宜,“你做点小买卖也不容易,家里有那些就足够了,倒是你好好照顾着自己,过年也歇几天,别太累着,知道么?”
赵玉兰笑着应了,把娘送了出去。心下却在狐疑,娘到底干什么花钱花得这么快?
进了屋,田秀秀已经给她打好了洗漱的热水,“玉兰姐,你快洗洗早些睡吧赵大婶没事吧?”
赵玉兰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想想还是不放心,“秀秀,你这两日记得盯着前头,若是我爹来了,请他到后头来找我,说我有事找他可别忘了”
借钱是没问题,可家里的事情,非搞个清楚不可
年关渐渐近了,在京城的章清亭等人自也在思荆园内准备着过年的东西。赵成材和杜聿寒两个要考试的,便不让他们插手进来,只让他们安心温书便是。
这一日,一群女眷正在厨房里用方德海的新式调料腌制肉食。
章清亭瞧方德海心情不错,便拿了副从晏博文处临摹的那朵花来问他,“老爷子,您总说这世上没您见过的,那我今儿可要考考你,您可认得此花么?”
方德海老眼一眯,只瞧了一眼便摇头,“不认得这是哪儿来的?”
可是章清亭分明有留意到,他手上一直拿得稳稳当当的作料,洒了。
“是阿礼他娘临终前留下来的。”
“哦”方德海低下了头,瞧着自己洒出来的作料,欲盖弥彰的说了句,“这人老了,手就哆嗦了来明珠你替爷爷干吧”
姜绮红也留意到他的不妥了,她和方德海作邻居快一年了,交情自不比寻常,也上前问了一句,“老爷子,您真不认得那花么?我那未婚夫可也是因为此花而送掉的性命”
方德海苦笑,“真不认得不过阿红啊,人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你也该放下了。这个不是我倚老卖老的说一句,你趁现在还年轻,赶紧找个人成个家吧要不,等你送走了婆婆,难道真的就这么孤零零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