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中饭再走吧既总是要走的,也不在乎这半日工夫了。”
他想想找了个借口,“你们可别怪我扫兴,我是想着家里的马场,心下不安。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好玩乐,但咱们大事小情得分清。这儿不过是看场热闹,但家里头的生意却是关系到咱们今年每家每户的生计那话不是常说么?一年之计在于春。可别老想着偷懒要是日后挣了大钱,还怕没有来京城玩的时候?你们说,可是不是这个正理?”
这一番话,说得众人都哑口无言了。章清亭笑着打圆场,“老爷当真好口才您若是去教书,那他们这些夫都得没饭吃了行了,那就这样吧,大家今晚就玩好乐好,明儿小心上,日后要是咱们得了闲,再来京城就是”
大家这才重又打起精神来,说说笑笑的,看节目看表演。忽地,就听楼下咚咚脚步声响,上来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人,和乔仲达眉目颇有几分相似,想是兄弟。
乔仲达还觉得奇怪,“五弟,你怎么来了?有甚么事?”
乔家的五少爷乔仲远不大瞧得起这些个二哥往来的凡夫俗,见了面也只虚应个笑脸,就附在乔仲达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
乔仲达听了脸色顿时一变,“我有敏轩了还要去么?”
乔仲远难掩神色中的那份焦虑,“谁不知道这个?爹在下头也说了可王公公来传那懿旨上说,只要没妻室的,都得跟他先过去再说要是早知道会出这档事,谁今晚还来这里?快走吧那老监就在下头等着呢也不一定就能瞧上咱们。”
可万一是呢?乔仲达眉头紧锁,待要想法推辞,可此时未免显得过于矫情。皇命难违,想想只得过来跟赵成材他们赔礼,“我要走开一会儿,万望恕罪”
赵成材隐约听到几句,低声问,“出什么事了?”
乔仲达不欲多谈,只摇头苦笑,“一会儿你们就都知道了”他回头又嘱咐儿要听话,就随着弟弟一起下楼去了。
众人觉得奇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章清亭心思灵动,往楼下瞧了一眼,却见这一长排的彩楼之中,下来不少年轻人,皆是跟着那些监,往宫城方向而去。
“哎哟”章清亭忽地醒悟,低低一声惊呼,随即掩住了嘴,脸上表情古怪得很。
“怎么了?”众人更疑惑了。
章清亭不知是笑好还是不笑好,不可置信的瞧着宫城的方向,“说不定,今儿我们有幸见识一场盛事”
她这么一说,赵成材留心瞧了一会儿,很快也猜出些端倪来了,咋舌道,“天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