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事情萧和尚並没有细说,只是说他现在已经到了我们公司楼下,等我们到了之后再细谈的。这个也是萧和尚的一贯作风了。手里掐着点什么好东西,不到最后谈價钱的时候是不会说的。
等到我们在公司门口下了车之后,就看见一辆老款桑塔纳停在我们的停车位上。这辆桑塔纳正是蕭和尚的座驾,他这车是过年之前买的,当时这辆车已經报废了五六年,里里外外都是锈迹斑斑,讲价讲了半個月之后,花了七百块钱就把这推废铜烂铁搬回了家。那样的车是不可能开起来的,最后萧和尚还是找到了黄然。托他找了一家4S店帮忙修车。只是那種型号的桑塔纳已经停产多年了。根本找不到零件来修后还是老黄花钱买了一辆奥迪车,将奥迪的内芯拆下来,上面套了一个桑塔纳的壳。就是这个壳也还是黄然从别的地方高价买来的,最后可以说除了车牌子之外,别的东西都不是这辆车上的。
半个月之后,萧和尚来取车的时候。看到模样大变的桑塔纳已经笑得合不蚂,当下很大方的掏出来二百块钱,当做是修车钱给了黄然。当时萧和尚说的明白,我买车花了七百,修车怎么也不可能是车价的一半吧?就这样,萧和尚走的时候也还是放了话。这车以后有什么事情,还要找黄然帮忙……
我们是第一波到的公司,现在公司没人大门紧闭,萧和尚只能待在他的车里。现在虽然已经开春,不过还是乍暖还寒的,萧和尚又是个过日子的人,他舍不得开空调,就只能坐在车里直打哆嗦。呆他豆划。
跟着我们进了公司之后,又给他倒上了一杯热茶。才算让萧和尚有了一丝热乎气。他这才把事件的经过说了一遍,花钱找我们解决事情的是一位东北老板,这个还是当初那位招了狐狸精的孙老板介绍的。
这位东北老板姓赵。叫做赵连甲。之前在黑龙江一带从事煤炭生意,后来煤炭生意越做越大,便开始涉足房地产和餐饮娱乐行业,现在这位赵老板的生意已经遍布半个黑龙江。
大概是在半年前,赵老板的腰上长出来一个疖子,开始还没拿他当回事。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赵老板身上的疖子越长越大,一个多月的光景,这个疖子竟然长得好像碗口一般大小。这还不算,诡异的是疖子上面开始长出来一些坑坑洼洼的斑点,乍一看就像个人脸一样。
这个时候,赵老板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在人脸还没有长出来的时候,他就开始往医院跑了。看了四五家大医院,找了十几位名医,CT、X光和磁共振做了一大堆。这位名医看过之后基本上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