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邓演达也站起来发言,他的语气有些激动:“如果国民革命军都不革命了,那些军阀自然要公开的跳出来反对我们了。”
邓演达的话一出口,整节车厢里的气氛立即变得诡异起来。本来还有说有笑的廖仲恺、邹鲁等人都停止了讨论风月而是一言不发,相互怒视起来。很明显如何对待工农革命就是国民党左右派之间最大的分歧。
“哼,你们要把上海、广州变得和北京一样?要让我们的军队和冯玉祥的兵一样天天咸菜就窝头吗?”邹鲁首先打破沉默开始攻击革命。
“北京有什么不好?你去问问北京的工人、农民,你问问他们北京是现在好还是过去好?”廖仲恺也针锋相对的和邹鲁争辩。这个时代的国民党左派在有些方面比普通的gcd人还激进,他们早就对温吞水一样的国民革命不耐烦了,希望更激进更猛烈的革命来洗涤这个古老的国家。
邹鲁冷笑一声:“在你们这种革命气氛下谁敢说不好?”
“在北京的革命气氛中只有反革命分子才会说不好!”邓演达强在廖仲恺之前就反驳起邹鲁。
“恐怕是谁敢说不好谁就是反革命吧?”戴季陶在一旁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你们的那套革命我早就研究透了的。”
看到车厢里气氛紧张,周e来连忙起来想和稀泥。
“周先生,我们不用理他们,我们说我们的。”罗耀国看到周e来想过去劝架便一把拉住了他。“这次我们虽然打通了张作霖的关节,但是我不相信那些北洋军阀就会如此善罢甘休。现在他们有所顾虑就是因为国民党在南方的几十万大军,要是我们两党出现裂痕,他们肯定要联合起来围攻北京的,所以在发动工农运动方面贵党一定不能急躁冒进。”
周e来没有反驳,而是静静的看着罗耀国。“辅文将军,我们现在进行的是社会革命!而你们不过是在打内战而已!如果我们不推进革命就会变成和你们一样是打内战,那我们现在做的事情还有什么意义?要打内战有你和蒋委员长就行了,根本不需要我们。”
革命对内战!这就是gcd和国民党最大的区别,gcd是社会革命,是一场洗涤旧世界的风暴,这场风暴会摧毁一切旧世界赖以生存的基础。而国民党只不过是在打内战,这一点两个时空的情况完全一样,只不过在这个时空,国民党的内战由于罗耀国的蝴蝶效应打得更好一些罢了。
罗耀国闻言一怔,周e来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让罗耀国清醒了不少。眼下gcd在北京的形势看起来比较险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