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民党军发动北伐来呼应北方的革命,可是他发去电报总是如石沉大海。
看到廖仲恺头也不回的走开了,罗耀国也没多想立即和邹鲁开始商议转移。现在代表团身边没有卫队,只有罗耀国、完颜豪、梵海等少数几个有武装。因此一旦有变杀出去是不可能的,只有在使馆暂避,等待事态平息后离开。不过现在他们还不能走,因为政变还没有开始,冯玉祥也没有失去政权。所以收拾好行李,静静的等待就成了现在唯一的选择。
没过多久,完颜豪和金溥信就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一进门便嚷道:“辅公,杨宇霆、张其锽和赵戴文全去了日本公使馆。现在外面已经戒严了,工人纠察队都扛着枪上了街,不过就是一个国民军都看不到,形势很不对头,咱们要走就趁早吧。”
“我们不到最后时刻是不能走的。”廖仲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会议室的大门口,脸色惨白,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一场。“我们就在这儿等吧,虽然不能共进退,但是也不至于丢下朋友先跑。”
大概是由于gcd及时采取了戒严,直到当天晚上,北京城都显得非常平静,似乎一切都很正常,只是有些太安静了。国民党代表团的成员除了邓演达以外,其他人都集中在迎宾楼里等待消息。
晚上八点钟左右,gcd方面的瞿莹急匆匆的来到迎宾楼,跟她一起来的还有十来个工人纠察队的队员。他们似乎是来保卫代表团的安全的。瞿莹吩咐他们的头头,一个四十来岁的车夫叫祥子的带人把守住迎宾楼的几个入口。然后一个人跑去罗耀国的房间里。
“呜、呜、呜”一见到罗耀国,瞿莹居然一头就扎进对方的怀里痛哭起来。“我们要失败了,要失败了!”呃,好像对革命丧失信心了。
罗耀国抚摸着小莹的秀发轻声问道:“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国民党代表团现在通过电台和广州的总参谋部保持着联络,不过那里的消息也不及时,所以他对现在的局势并不了解。
哭了一小会儿,瞿莹把脑袋从罗耀国怀里拔了出来,然后掏出手绢抹着眼泪说道:“察哈尔那边已经打起来了,敌人的人很多,火力也很猛,我们的部队打得很苦。而且,而且北京城现在也出了问题,冯玉祥的国民军现在都不听调动,只有两个团还听冯玉祥的话。现在北京城就靠工人纠察队在保卫,他们都没有受过什么训练,除了一些破烂步枪就什么武器都没有了。”
“察哈尔打起来了?”罗耀国暗自吃了一惊,没想到奉军的行动居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