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踱踱脚又道:“我也知道冯焕章倒戈不好,可是现在咱们马上就要去参加蒋中正的婚礼,国民党明摆着要借这次的机会调停北方局势。我们随便怎么样都要摆出一副联合的姿态来,五派共同进退,要不然到时候要吃亏的。就算有什么怨仇,过了这个坎该怎么样就这么样吧。”
段祺瑞因为徐树铮的死也忌恨上冯玉祥了,他是巴不得冯玉祥被排挤,最好大家联合起来把他灭掉算了。不过听了陈炯明的话,他也觉得有道理。要整治冯玉祥有的是机会,但是这“婚礼和会”只有这一会。现在除去两大派别,其它的小势力必须要抱团,否则肯定要吃亏的。
“子玉啊,要不然就算了吧。我们暂且饶过冯玉祥这回,等从武汉回来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吧?”
吴佩孚的脸色稍稍缓了缓,他冲段祺瑞拱了拱手:“芝老既然开口了,佩孚敢不从命。只是佩孚有言在先,我和冯玉祥的仇没完,这次是逢场作戏,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该怎么办还怎么办。”
以后?你们还有多少个以后?毛zd斜靠在一张椅子上,眄视着几个差不多到了末路的军阀。心中暗自好笑,这些人都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还忘不了狗咬狗。这回要不是国民党横生枝节,搞什么“婚礼和会”,就凭你们三个那些实力还不是让奉张一推了事?
夜色渐渐笼罩了大地。透过车窗隐隐约约看见了山的影子,似乎列车已经驶出了中原,开进了湖广,这里已是国民党的地盘。
毛zd、周e来和鲍罗廷现在坐在餐车的一角,围着一张餐桌,上面简简单单摆了几样小菜,没有买酒。三人手中都端着碗白米饭,正津津有味地吃着。这等伙食在延安是根本不可能吃到的,虽然贵为中央局委员,但是这生活却比普通士兵强不了太多。gcd就是这样同甘共苦,把每一分钱都省下了扩充实力的,这也是他们能以贫瘠的绥远和陕北养着超过十万大军的原因,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增加之中。
“国民党可能要提出裁兵,是中国各派一起裁,包括我们。e来你有什么看法?”毛zd吃了两口饭,又聊起了革命工作。中g代表团的电台刚刚收到南方局发过来的急电。告知了他们通过内线获得的最新情报。
周e来放下饭碗,朝窗外看了看,笑道:“他们现在守着半壁江山,又不打算打仗,还养那么多兵干什么?他们想裁兵,又怕裁了以后北方各派打他们的主意,所以就拉大家一起裁,如意算盘打得不错。”
毛zd点点头,望着周e来使了个眼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