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要征服世界?在场的那些假装不懂日本话的德国“勤务兵”听着怎么都觉得刺耳。征服世界这项工作不是德国的专利吗?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群疯子了?不过气愤归气愤。面子上都还是一团春风似的笑脸,反正都是些将死之人,说点胡话也就只当没听见。还是听一下那个据说很有可能在二十年以后当上日本首相的肝付谦五郎说些什么醉话。咦,肝付哪儿去了?刚刚还在这里来着。
还有那位汉娜?莱契小姐也不见了,莫非他们俩终于擦出点火花了?
还别说,我们的肝付谦五郎大佐现在还真是和汉娜?莱契小姐在一起,不过有没有擦出什么火花来就不知道了。两个人好像是并排站在基辅号飞弹巡洋舰的舰桥上赏月。和军官室里面的日本鬼子不一样。肝付谦五郎脸上丝毫没有那种狂醉和激动。这位未来大和特攻部队的部队长,也日本海军里面升官最快的肝付大佐,却是一脸的凝重,抱着一瓶大概是拉菲(纳粹德国海军提供的,应该是真货)的葡萄酒在大口大口喝着。
日本国内给他升官调职的消息传来,当时他只是呆了一下,然后就说了一句,知道了。然后就又埋头到一堆大西洋和加勒比海的海图里面去了。今天晚上的酒会他也只是露了一下面。就一个人跑到基辅号的舰桥上来喝闷酒了,而那位汉娜?莱契小姐则是跟着他到舰桥上面的。也不知道是陪他喝闷酒。还是来给他道贺的,不过肯定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谦五郎。看你的样子好像很不高兴,不会是舍不得我?”汉娜?莱契似笑非笑地瞧着肝付道。
“是有点舍不得,不过不是主要的。”肝付和这个有点男人婆倾向的德国小丫头说话向来很随便,他叹了口气接着又说:“不过主要还是在为那个什么大和特攻部队担心,一听名字就是那种要去干蠢事的部队。”
听到这个话,汉娜?莱契的明眸里面闪过一丝鄙夷的神采,这个肝付什么都好,就是有点怕死,呃,应该是非常怕死!真不明白他怎么会成为一大堆不怕死的日本人的头头?
肝付没有注意到汉娜的表情,又喝了一大口拉菲,轻声用日语嘟囔了一句:“同中国人开战,真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哇****??”
汉娜?莱契蹙了下秀眉,心道:“一定是在怕死!”她冷冷道:“又不用你去死,只是下下命令而已****??”
肝付闻言一愣,细细一想,对方说的也有道理。日本和中国都是朝鲜的邻国,他们之间的你死我活轮不到自己这个朝鲜人操心,真要是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