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这样倔强到底,毫不妥协,真是让人感到害怕!
春暖带着满腹的疑问离开了紫苑的屋里,同样的夜晚,因为同样的对象而满腹疑惑不能成眠的人,不止春暖,还有远在听风阁的凌玉棠。
烛火跳跃不休,亦如凌玉棠那颗跳跃不定的心,他今晚在书房内踱了不知多少个来回,这会子,正踱到临窗的地方,望着白纱格子窗外那浓浓的夜色发呆,一弯冷月悬于树梢,清冷的光辉谢谢洒进屋里,罩在他的脸上,不知是月光太过清朗还是他的脸色过于苍白,他就那么杵在那里,一站就是一个时辰。
柳岸进来将屋里的暖炉添上炭,动作麻利,悄无声息的退出去。那时候,看见二爷站在窗边望着外面发呆。
等到第二回柳岸蹑手蹑脚进来换上热茶,他的二爷正坐在大大的沉香木书桌后面,一手支着脑袋修眉深拧,柳岸诧异的多看了几眼二爷,这些年跟着二爷身边做事,贴身伺候着,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就算天要塌下来二爷也很少这样愁肠百结的,这到底是怎么了?
“二爷,您喝口热茶暖暖身子吧,或许身子一暖和,想事情就转了个弯呢?”柳岸小声的提醒。
凌玉棠踌躇着,抿了一口茶,目光微沉,“五小姐那个走失了的乳娘徐妈妈,你们要继续加派人手去找,不可以怠慢,越快越好!”
“这件事情一直在进行,不敢有松懈,只是,当日那几个杀人越货的马车夫实在狡猾,我们的人好多次都差点逮到却还是让他们狡猾逃脱。”
“那就加派人手,必要的时候,知会一下各地的暗势力帮派,所谓盗亦有道,光走正规渠道去找,不一定能完全凑效。”凌玉棠揉着眉头吩咐。
柳岸微微躬身,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却因为跟着凌玉棠很多年,柳岸和花明虽然名义上是凌玉棠的贴身小厮,实际上却是凌玉棠最得力的左右手,府里知道这事情的人不是很多,因为凌玉棠在某种程度上是很大男子主义的,外面上的事情极少在家里说,这也是他的一贯办事风格。
“明儿把花明叫来,我有任务交给他去办。”凌玉棠又道,柳岸领命,退身出去。
凌玉棠揉着发胀的额头,盯着面前纸签上写着的几个字,一筹莫展。
七月初七?怎么会是那个时间出生的?照着正常受孕的时间往前推,莲卿应该是在头一年的下半年有身孕的,可是,二哥带军出征是清明前后的事情,直到第二年开春才回来,整个下半年都不在府里呆过!
凌玉棠一个头两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