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入非非,不过才比我大五六岁,好似你历尽千帆似的。怎么,北疆不是战场吗?难道,你的那些帆,都是军营里的劳军女子?哎呀,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你还真是有点亏,你说呢?”
说好听点叫劳军女子,说不好听些,就是军妓,这在这个时代,是很司空见惯的事情。不过,军妓也分三六九等,不知道泓二……
紫苑没有再想下去,因为泓二的眼神彻底的阴郁下来,虎视眈眈的盯着她,让她突然失了勇气将后面的话说下去。
“凌紫苑,你这张嘴真会损人!”他咬牙切齿。
“这是表扬的话吗?那谢了。”紫苑逞嘴皮子胜利,心情大好。
他目光阴沉沉的,且带着警告意味的盯着紫苑,那边,陈家兄弟好像动了几动,泓二抬头望了眼头顶的太阳,兀自道:“说你说话真是浪费我的时间,交代你的事情千万别忘了!”
说完,也不再搭理紫苑一眼,马鞭一抽,那两匹低着头啃草的马儿嗖一下如离弦之箭般射出,扬起的尘土将紫苑重重罩在里面,呛得她不停的咳嗽,等到马蹄声远去,紫苑也已经是灰头土脸。
这死家伙,摆明着故意的,紫苑朝着泓二离去的方向,咬唇低低咒骂了几句,这才一边拍着身上的尘土一边跑向那边正支撑着坐起身的陈家兄弟。
陈家兄弟显然对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感到诧异,因为药力散去,他们的记忆恢复清醒,记起昏迷前发生的一切,伤口的疼痛也在提醒着那些打斗和逃亡不是一场错觉。
所以,紫苑作为唯一的清醒者,理所当然做起了解说员,还好她事先已经想好了一串的缘由,所以这会解惑滴水不漏。
陈文恍然,心眼又细,四下环顾,留意到前面小径上那车轮子压过的痕迹,还有散落的几根干草,“真是托五小姐的福,竟让我们在那等境况下遇到了两位樵夫,真是老天有眼。只不过,如此以来,为了驱动两位樵夫帮忙,五小姐破费太多,我们兄弟实在愧疚难安!”
“是啊,我们是你的保镖,是我们失职,还有,那些银两我们兄弟一定会补偿五小姐的。”陈武搭腔,他的性子就是这样直来直去,心里想什么,直接就说。
“可是,五小姐,我记得你之前穿的外袍,好像不是这一件吧?”陈文眯着眼睛,目光停留在紫苑身上。
紫苑拢了拢自己的衣袍,“不瞒你们,我担心这山上气温跟平地不同,所以出发前,特意在外袍下面多穿了一件,有备无患。原来那件外面的被荆棘勾的残破不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