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干花的态度,依他那样傲视一切的性格,能够在他寝房中枯萎成这样还不被抛弃的干花,也算是花中的宠儿了,紫菱真是傻,不知道爱屋及乌,此花一扔,绝对是触了泓二的逆鳞。
紫菱将干花扔给王福,颐指气使的又借机数落了王福几句,瞟了眼这边的紫苑,清脆道:“五姐姐,我知道这里的竹子长得青翠,我去折几支来给泓二表哥插瓶,泓二表哥的小院子里旁人是没得机会进来,你随便走走,随便逛逛,我待会弄好了就到客堂那边去找你们。”
说完,紫菱也不待紫苑回答,得意一笑,款款而去,留下一个骄傲的背影。完完全全的,已经把自己定位成这小院的女主人了,紫苑暗暗摇头,愚蠢的小女孩,始终抓不住关键所在,这样的紫菱,只会让泓二越发的讨厌。
王福紧紧拽着那束干花,望着紫菱的背影,暗暗摇头。
“王管家,这花已经没有任何可欣赏的了,你为何不重新换一束?”紫苑移动步子走到王福身前,不解问道。
王福收回目光,对紫苑无奈苦笑,“谁说不是呢,老奴也是这样劝少爷的,可少爷执意要留着这花,老奴也无可奈何。哎哟……”
紫苑笑笑,泓二的品味真是与众不同啊!
王福话未落音,突然低哼了一声,原来,那看似不起眼的花干中间,好像藏着什么倒刺,稍微不小心,竟然割破了王福的指腹,顿时沁出几缕血丝,很快,就有一股殷红的血渗出来。
“先止血,花我来拿。”紫苑提醒,伸手接过那束花,王福耍了甩手,扯出一块帕子包住手指,“这点皮外伤不碍事。”
紫苑按着那把硌手的花干,从里面小心翼翼的一寸寸抽出一根异物。
“咦,这花干里怎么藏着根长簪?”王福惊讶的盯着紫苑捏在指间的那根细玉长簪,一看就知道是女子之物,王福心下疑惑,万万想不到少爷竟然房里竟然还私藏着一根女子之物,难怪每次回来,都会对着窗前花瓶里那束干花凝神,王福还以为少爷是在借此深思什么阵法武器,怪不得呀怪不得。
不过是一根寻常的簪子,素雅的很,尖耸的一端还沾着些血色,看起来有点冷寒,“五小姐你小心点,这簪子可锋利着呢!”
紫苑盯着那根遗失好久的长簪,面上虽然还是努力保持着镇定,可是心里却不能平静。
这跟簪子当然锋利,因为那时候她就是拿这簪子划伤了试图轻薄她的凌泽瞿,也是拿这簪子,扎进了泓二烈马的昏睡穴,当时慌乱下被马甩下了河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