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挡不住,也避不开。
打完黑鬼之后,骆华倩含煞的双眼扫视一圈周围变色的围观人群,然后迈开步子大步离开,现场愣是没人敢阻拦。
今晚这些在翩翩起舞酒吧围观的这些人,大概很久很久都无法忘记今晚在这里看到的这些,先是一个邪气凛然的年青人眼神让他们心里发毛。
跟着,明明刚才还被那个年青人欺负得狼狈不堪的女人,一出手便把一个黑人打成虾米弓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
骆华倩走出翩翩起舞酒吧的时候,如她所料,赵砚的车子已经不见了,当然,赵砚也不见了踪影。
很明显,惩罚完她,赵砚已经开车离开了。
站在酒吧门前,骆华倩先是皱眉,随即又松了口气。
赵砚开车走了,说明她必须自己打车回去,这是让她郁闷的事,但同时,赵砚走了,她心里也轻松了不少,至少说明赵砚今晚对她的惩罚已经结束了,她不用再提心吊胆。
酒吧街不会缺少出租车,骆华倩很快就拦到一辆车上车走了。
至于她刚才在酒吧里折断一个黑人手臂的事,骆华倩并没有放在心上。
且不说,是那个黑人调’戏她在先,她属于正当防卫,就算不是,以她家的能量,把这件事摆平也不是什么难事。
黑人在大明可没有多少人权。
坐在出租车上,望着窗外流光溢彩的秦淮河夜景,骆华倩心情逐渐变得复杂。
赵砚今晚霸道、邪气的面容总是萦绕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还有被他强吻时的感觉,当时她是羞愤、痛恨的,但此时冷静下来回忆的时候,却无法忘记当时忽略的感觉,这毕竟是她的初吻。
女人对初吻总是在意的,清冷如骆华倩,也无法例外。
安静的时候,总是容易让人想起很多事,骆华倩也是一样,坐在出租车里,望着窗外秦淮河的夜景,回忆着刚才在翩翩起舞酒吧的那个吻,骆华倩不由得又想起半个月前和赵砚一起遇刺的那个夜晚。
那天晚上,看着赵砚对她的保护,干净利落地击毙、重伤那几个黑衣人的时候,骆华倩记得当时自己对他生了一点异样之情。
只是,那么点异样之情还没有来得及扩大,赵砚就在警署里昏迷过去了,然后就是长达半个多月的昏迷。
半个多月的时间,足以让她的理智压下那晚的瞬间悸动,可是,今晚的这个吻,又让她记起当初的一点悸动。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