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官场,就更加没人敢这么开她名字的玩笑了。
久而久之,荀清都忘了自己的名字还能这样曲解。
荀清沉默下来,又仔细看着赵砚的眼神,确定他是真的醉迷糊了,而不是有意调’戏她,她这才重新开口:“是荀子的荀!清澈的清!我说,你需要帮忙吗?”
“哦……”
赵砚恍然地点点头,撇撇嘴说:“原来你男人是荀子,你为他殉情!怎么?这家伙生前对你很好吗?你这么舍不得他?”
荀清:“……”
荀清发现自己三言两语恐怖没办法让这喝醉了的家伙解释清楚了,性格使然,她干脆就不解释了。
伸手提了一下裤腿,在赵砚面前蹲了下来,一边帮赵砚捡地上的玻璃渣,一边顺着赵砚的话说:“是啊!他生前对我很好!要不然我怎么可能会为他殉情呢?你呢?怎么喝这么多酒?”
“我?”
赵砚低着头一片一片地捡地上的玻璃渣,只是他视线模糊的厉害,眼睛盯着想捡的碎片,手伸过去的时候,却总是偏离了方向,每一片碎玻璃他手都要捡几次才能捡起。
“呵呵,我和你不同!我才不会殉情呢!哈哈!因为我是赵砚啊!”
“那你是为什么?”
荀清又问。
“我?”
赵砚歪着头努力想了想,然后咧嘴对荀清一笑,给了一个让荀清完全没料到的回答。
“我是葬情!葬情!对!就是葬情!埋葬我的爱情!哈哈!是不是很有意思?啊?”
荀清微怔,然后抬眼又仔细盯着赵砚醉醺醺的脸看了一会,嘴里轻声重复着:“葬情……葬情……”
她的殉情是假的,但从他醉成这样来看,他的葬情应该是真的。
埋葬自己的爱情……
这句话让荀清的眼神有片刻的恍惚,她想起了她生命中的那个男人,多年前,那个男人也像眼前这个小伙子一样痴情,从高中追她追到大学,然后又从大学追到那个大雪的冬天。
可是她一直没有接受他,因为她有自己的志向,她一直对自己说:在成功之前,绝不在无聊的男女感情上浪费时间。
开始对他的拒绝,是因为她心中的这个志向,后来,拒绝他仿佛已经成为习惯,每次他一向她表白,她脑中还没有想好,嘴上就习惯性地拒绝了。
那么多年,渐渐的,她以为他会永远都在,会像那么多次被拒绝后一样,沉寂一些日子之后,越挫越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