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你说是不是?”
“谢谢!”萧墨笑得眼睛弯弯,一脸感激。
“我去你在谢什么啊!还有你们……”沈照楼对这帮队友真的绝望了,“我就这么没用?你们卖我卖得这么干脆?”
“不是不是,楼姐怎么会没用呢,”胡子也脸不红心不跳地直接“楼姐楼姐”的叫上了,“你看,你要懂得运用战术!田忌赛马听过吗?你拿煮泡面的手艺跟她拼做大餐,拿做大餐的手艺跟她拼做小菜,拿做小菜的手艺跟她拼煮泡面……我保证,三局两胜,你准赢!”
“靠!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在损我!该死的指挥位……”沈照楼气得想掀椅子揍他。
别人家战队的指挥位,动不动就是金丝眼镜平面反光,看上去就无比睿智。
他们家的指挥位却光头金项链,又是胡子又是纹身的,隐蔽性太强,一不小心就会把他当成无脑上头单纯可欺的良善之辈了!
“等等,”谢轻名咬着嘴里的糕点,看着倒计时的时间,已经进入了最后一分钟,抬起头,说,“胡子。田忌赛马!”
“啊?”胡子被他突然正色弄得有点脸僵,“什么田忌赛马?”
“如果我能把队长从跟对方职业五段的互拼中解放出来,你、队长和笑帮主、PPT四个人,能跟对面的大局打法战吗?”谢轻名问胡子。
“那当然能……只要队长能在我手上处于完全可用的状态,破洱海潮生那摇篮版的十方天眼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可……咦?”胡子的脑子一下转了过来,往嘴里猛地塞了两块点心,“我草,我是猪啊!”停一会,他又补充道,“母猪!野的!”
“噗……”沈照楼一口水没绷住喷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