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一时去思考陈尧的话了，都没注意到张宁又鬼画了起来。
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张宁又画好了一张“符纸”。
“天道未必总酬勤，纵有苦功技难精，不若另辟他山径，柳暗终会见花明！”陈尧离张宁最近，从他手上接过符纸之后，低声念出了符纸上的内容。
他的声音，让一张鬼画符变得异常的沉静，似乎多了一种真的能决定命运的力量。
下下签！
韩笑和裴鹏天听陈尧念完，同时变了脸色。
不讲道理了吧！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批语？
说实话，他们两个人都不觉得自己的实力在沈照楼之上，至少，刚才沈照楼的防闪操作，他们绝对做不到那么流畅。
她的防闪，就像是练到了骨子里去形成本能。
可是，张宁对裴鹏天的评价，至少都是能打到校园赛巅峰，而对沈照楼的评价却是这样……
纵有苦功技难精！
沈照楼的技艺还练得不够精？那怎么样才算精？
“哈哈哈哈哈……大叔，你如果要打击人呢，打击一下那边的胖子还行。对我，恐怕就没什么作用了！”沈照楼直接从陈尧手上把符纸接过来，唰唰几下撕了个粉碎，然后，她恶狠狠地看着张宁，“我五岁的时候，就砸过一个算命先生的摊子哦！”
“咳咳咳咳……”张宁认怂认得比翻书还快，“批命这种事嘛……信则有，不信则无。”
“信则有，不信则无？”沈照楼的笑容里满满都是欺男霸女的邪恶。
“是是是，”张宁赔笑着道，“反正你也没给钱，是吧？”
“早说啊，给钱你就能给我批好一点？那行，你先给我来五毛钱的……”
看着符纸被撕了扔掉，跟张宁关系还不错的裴鹏天，都没开口说什么。
其实，张宁这个玩笑，在他们看来开得就有点过了！
有件事张宁不知道，但韩笑和裴鹏天都知道——沈照楼是他们三个人中间，唯一的一个明确说过想要打职业的人。
她的偶像是七鬼神之一的“狼王乔雪依”，她希望，自己以后能够和乔雪依一样，带领战队征战在广阔的职业赛场上……
可是，张宁说的什么？
不若另辟他山径，柳暗终会见花明！
把他这句不说人话的智障语，翻译过来就是——你不适合打生死狙击，趁早洗洗睡吧。
“呃……那什么。批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