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发威,已殃及池鱼。
谁是池鱼?袁铁志?巴干?
其实都不是,恰恰是张逸夫。
贾天芸一番警告,为的是让其他人不再干涉自己,她不必也没功夫做一些真正意义上的事。比如策划人力调动,暗中使绊子一类的事情。她不屑于此。
而她警告的,惹到的人,年龄和资历摆在这里,以上行为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轻车熟路。但再熟也没用,位面境界的差距摆在这里,面对贾天芸。他们连大气也不敢喘,但这个气终究是有的,只是憋着而已。
很自然地,他们会瞄向张逸夫。
发生问题遇到挫折的时候,人总不会想是自己有问题。总会怪罪于天地与人心的险恶叵测。如今的局面,已经让某些人以最大的恶意开始揣测张逸夫——他一定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无所不用其极!谄媚妄言陷害!
等等等等……
在他们眼里,张逸夫简直成了一个秦桧一样的人。
与秦桧不同的是,这位奸臣所侍奉的皇帝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变的,而贾天芸却是说高升就高升的主儿。
一时得意的帮凶,其下场通常都会很惨烈。
事实上,张逸夫做得再过分,也不会真正成为秦桧的。
回溯那段历史,那段中国出了名的奸臣与昏君的故事总让人耳熟能详,几乎可以肯定,他们绝不是最昏庸最奸诈的,但之所以这么出名,主要原因是把岳飞坑害,次要原因则是卖国,杀了唯一的抗金勇士,并且签署不平等条约向抢走了半壁江山的敌人称臣卖国,这才是他的罪过所在,而非逢迎谄媚混淆视听。
逢迎谄媚的帽子张逸夫敢理直气壮的接了,但卖国坑害忠良还是算了,谁是卖国谁是忠良,远没到下定论的时候,如果此时不出手,才会失去成为真正忠良的机会,甚至会在逢迎谄媚与勾心斗角中迷失自我。
面对阻挠我的人,请允许我偶尔的幼稚与血气方刚。
但这必须是偶尔的,一味猛冲就真的离死不远了。所以张逸夫不等巴干召唤,会后第一时间主动走向巴干的办公室,因为他知道,巴干很有可能永远不召唤自己,如果自己也不主动上门的话,永远的疙瘩与误会就这么形成了。
其实形成了也无所谓,只是张逸夫知道巴干没有那么不堪,不愿因为一个小小的袁铁志,而与巴干结仇。至少要让他知道,这次我不是针对你的,如果打了你的狗,我跟你道歉,但别指望我跟你的狗道歉。
办公室门口,张逸夫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