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找他。难免恶性竞争。”
博哥说着,把一张便签推给张逸夫:“这个是现在跟袁铁志有联系的几个民营厂名单。他们卖同行卖得可真痛快,收好。”
“多谢。”张逸夫点了点头,“差不多了,你别忙活这事儿了。”
“你别说,我还真就想忙活了!”博哥哈哈大笑,“这行现在可真好做。我明明什么都不懂,随便跑跑,吃几顿饭,不少工程师就要把资源交给我,我都想开个厂了!”
“那就开呗。现在确实好干,赶紧吃十年。”张逸夫笑道。
“得嘞!就开个玩笑。”博哥一甩手,喝了一大口酒,“咱们蓟京人就不是干这事儿的料子,干两天就嫌累,我也不缺那俩钱,还是想安稳啊。”
“你想回机关?”张逸夫试探道。
“还是算了,你也知道我的事,名声都臭了,没地方要我。”博哥自嘲地指着自己,“流氓,谁敢要?”
博哥虽然在笑,但看的出,笑的比较狰狞,心里还是很难受的。
“流氓挺好,我要是干不下去了,我也当流氓去。”张逸夫大笑道,“博哥你是不知道,我现在打交道的人,不少连流氓都不如。”
“衣冠禽兽么,我原来也是,现在就是纯粹的禽兽了。”博哥大笑,举杯道,“来,禽兽跟衣冠禽兽干一杯。”
“……”
这货也太不见外了。
如今,手上已经掌握一些资料了,还差一些,差一些关键性的。
关键性的资料还没来,莫名其妙的事情倒是先来了。
办公室中,张逸夫接到了只有一面之缘的朋友的电话。
常江,这名字张逸夫几乎已经忘了,常思平的儿子,电科院的人,同时也是全国大赛电力系统与自动化项目的亚军。
电话很简单,只是告诉张逸夫一件事——某厂生产的H型鳍片省煤器送到电科院来做检验了,电科院不负责审核专利、资质什么的,只管设备技术和质量是否符合标准,只要送检通过,文件一下,某厂就可以进行该设备的生产销售了。
为什么是常江,为什么他会直接找张逸夫说这事?
因为常思平没脸说这件事,让身在电科院的儿子以个人名义传达这个消息,怕是他最后能做的了。
放下电话,张逸夫皱眉看了看桌上的台历。
太快了,他们有这么急么,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送检了。
怪只怪利润太大,这个省煤器并不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