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跟别人说,他就告诉我了。”
“三万?他上哈弗啊?”
“市一中!”
“……”秦勇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这该是秘密的事情,袁铁志怎么逢人便说?臭狂呢?现在让秦玥知道了,怕是全世界都知道了。
不对,不对,袁铁志狂过头了,贾天芸又低调过头了。
怀着如此的深思,秦勇依旧掏出烟,朝阳台走去。混到这地步的人,最基本的直觉都是有的,俗称政治敏感度。
视野足够高,经历足够多,才能养成这种敏感度,相反,看得太浅,历程太顺,反而会麻木。
如今的袁铁志可谓春风得意,夜夜笙歌,那个让他心头膈应的张逸夫,已经被驯得像一只兔子,两个月了,不曾敢直面过自己,例会都是匆匆而过,八成是知道自己在这个局里的路程到头了。他的主子也一样,想必是玩无聊了,准备换个地方折腾吧。
如此两个大敌,在我面前不过是乌合之众,谈笑间灰飞烟灭。
官场得意,家庭上也经营得不错,儿子上市第一中学了,今后一马平川,人生简直太美好了,也不用儿子真的考上菁华蓟大,成绩能够到本科线,他袁铁志就有办法运作,这就是摸爬滚打出来的生存之道,世间的不二。
再看张逸夫,只要贾天芸一走,他也休想在局里舒服呆着,外加那个恒电,都该滚哪滚哪去吧。
在这内心的舒爽之下,他举而不坚,坚而不久的下半身也焕发出了青春的活力,搞了小半宿才算完事儿,拥着怀中年轻的女人,感觉人生不能再美好了。
喝口红酒,拿出烟,爽。
身旁的年轻女人,熟练地找出打火机帮他点上。
吞云吐雾间,袁冠奎不禁叹道:“哎……这人啊,真是有差距,你说那个恒电的向总,跟你年龄也相仿,怎么就这么不懂事?”
“她要懂事,还有我的事么?”女人掩面一笑,自己也点了支烟,“再说了,我是真喜欢你,别把我想得那么脏。”
“哈哈,这点还是别唬我了。”
“怎么会呢?没听过那句话么——权力,就是最好的春.药。”女孩抚着袁铁志的糙脸笑道,“在这里,谁最有权力呢?”
“哈哈哈哈哈!”袁铁志在此感叹,生活太美好。
他不知道,在他享受生活的时候,张逸夫正在日夜操劳,甚至,甚至在拉着贾天芸日夜操劳,当然他们只是劳,并没有操,张逸夫也不敢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