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风电、核电的大力推广,一段时期全国电力供需实际上已经开始面对过剩的局面,并不是说领导者算不清账就傻乎乎的建设扩张,而是因为工业格局的变化。传统重工业逐渐向经济性、技术性产业转型,之后就是IT产业大爆发。
假设根据传统计算,一度电产生的GDP是二块,现在需要在重型工厂里经过极大的耗电过程搞定,那么将来一度电的GDP会令人欣慰的成长为五块。因为产业调整后能耗降低,效益更集中更大,也许就用一个写字楼,用几十台电脑就搞出来了。
在计算过程中,这个发展趋势是没人敢拍板肯定的,再说过剩总比不够好,如果电力行业拉了全国经济发展的后腿,这部长铁定干不下去了,而多搞一些电厂却无所谓,我们是未雨绸缪对吧?
除此之外,还有季节性过剩。
夏天都开空调,耗电大,年终生产任务重,耗电大,这都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白天工作耗电大,晚上睡觉耗电少,这也是无法避免的事情。曾经的计划经济年代,我们可以通过让工厂日夜倒班来平衡这个差异,但随着市场经济的铺张开来,这个要求显然越来越难达到。
在这些多重过剩的情况下,决定哪个电厂多发点,哪个少发点,无疑关乎着电厂的生存大计与其中每个人的经济收入,即便将来电力行业改革重组,变成若干个发电集团,这个矛盾依然存在,而拿捏这个生杀大权的除了政府外,系统内部最有决策权的无非就是调度了。调度在执行政府计划的过程中,具体会遇到如下情况
大江大河水情预报不准导致水电电量变化;
来风预测误差导致风电变化;
由于煤炭产、销、运问题导致火电电量变化,设备故障导致某个厂完不成电量等。
任何一个变化都会影响到其它电厂电量的变化,在执行过程不断调整这些,正是调度部门的责任,其中自然也免不了需要领导主管拿捏的点,比如这个夏天给三溪集团多少发电量……
因此在足够的时间之后,调度机构出来的干部优势颇为明显。
而夏济民,显然还看不到这一点,没搞清楚调度局将来培养出的干部有多强势,有多中坚。
张逸夫就此答道:“夏部长,有个道理应该毋庸多说,企业跟着政治走,还是政治跟着企业走,您比我清楚。”
夏济民摆出了一个手势,让张逸夫继续说。
“夏雪说我看得远,我就斗胆聊两句。”张逸夫绘声绘色描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