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干出局后,会议室内群情激昂,一个纯粹的共同目标让他们暂时抛去了利益的纠葛与权力的纷争,这种激.情前绝对有古人,但后恐怕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有来者了。
张逸夫更像是刚刚喷出了多年的老便秘,要么不做,要么做绝,要么不拉,要么就拉干净,既然已经迈出这一步,不需要再有任何畏缩了。
“几位,我看这样。”张逸夫冲对面道,“在这里很难踏实谈下去,咱们还是拿好东西,出去找一个清静地方坐着谈吧,就这么几个人,咱们也没法去订外面的会议室,不如就去北边的那个茶舍,随便吃两口,顺便谈事情。”
“好,好,哪里都好,安静就可以。”迟大庆也正有此意,“你们放心,我知道你们的难处,场地费用方面大研院负责,不需要走你们的接待费。”
“诶!还是要尽地主之谊的。”段有为冲张逸夫问道,“招待所不行么?”
“招待所会议室,我怕晚上不方便,毕竟有可能讨论到半夜。”
“嗯……”段有为继而问道,“大庆,你看,这么大的事情,找一个茶舍坐下来谈……”
“没关系,正好!”迟大庆拍着胸口道,“段总,咱们都是过来人,只要有心,比什么山珍海味都强。”
“好!”段有为当即拍板,冲旁边吩咐道,“那天明,你先带几位客人过去,我们准备一下需要的材料,马上到。”
“好。”文天明也是非常爽利,现在领导他的段有为和张逸夫都是当年冀北那套班子,比局里痛快太多。
暂且送走迟大庆一行。其余人并没急着出去,而是重新坐下来。
“这个事,可能会比较严重。”段有为开门见山点了点桌子,冲仅有的两位女性道,“小阮,小秦。你们还是正常下班回家,后面就不要参与了。”
张逸夫深以为然,这二位参与了也没多大用,没必要玩儿这个命。
二人却都死坐着。
秦玥义正言辞回驳道:“段处长,大局上的是非观我还是有的,再说总要有个人做会议记录,出会议纪要吧?”
阮湄紧跟着说道:“一般做会议记录的是我……”
段有为无奈地望向张逸夫,让他来说。
“嗯……”张逸夫沉思片刻,“秦玥坚持的话可以留下。小阮,你想好了么?”
“想好什么?”
“别的不说,巴局很生气你看得出来吧?”
“嗯……”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