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副局级吧?”
“放心吧,今年准退。”段有为呵呵一笑,“这么一看,部里比咱们想象的仁慈,临了临了,还给咱们提了级,算是给了个体面。”
“那是相当体面。”张逸夫笑着指了指自己,“我,副局长了!”
“滇南可是够远的,不比冀北。”
“管他呢,反正名片上是副局长了。”张逸夫笑着摆手道,“而且我单身,不是说滇南的姑娘都是水灵灵的么?一挤可以出汁儿的。”
这话老段可就不待见了:“可不能搞出纪律问题。”
“开玩笑的。”张逸夫郑重起身,伸出单掌,“段总,虽然这次时间不长,但我依然非常非常的满足,谢谢您,也只有您,能做成这件事了。”
“不不,是我该谢谢你。”段有为也连连起身,双手紧握住张逸夫,“没想到在最后,大是大非的问题,是你在督促的我。”
四只手交织在一起,是两代人的情怀。
情怀还没有碎,那个火种已经走出了,能发挥到什么程度,就看哈电和机械部的本事了。
“那咱们……”
“收拾东西吧。”段有为终于松开口,怅然道,“没听巴干说么,那是不想在餐厅再看见咱们。”
“那当然,最后一天了,谁还去餐厅?”张逸夫大笑道,“临别聚餐吧,想去的去,不想去的别去。”
“聚餐可以,但合适么?”段有为有些为难,“让别人看见了,对留下的同志不好吧?”
“段总啊,事情都这样了,该惹的都惹了,还差这一顿饭么?”
“也倒是。”段有为也乐了,“那出去的时候叫我。”
二人就此出了会议室,开始进行最为伤感的收拾工位活动。
回到办公室,情绪更复杂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