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没辙啊!
麻烦又回到了张逸夫头上。
应了这事,今后就再没法跟巴干掐了,不因别的,只因黄大佬已经出面调停,你们都应了,再闹下去就是拿大佬不当东西。
巴干虽然也不好受,但看着这会儿的张逸夫,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你玩?你玩?你个嫩犊子玩得过我?
你得看领导需求啊!领导要咱们团结!你就得团结!你非跟领导对着干!怎么着?有种摇头!你有种摇个头给咱们看看!
张逸夫沉吟片刻,心中本已是死结,这不是心里逻辑和语言技巧能解决的问题了。
他才发现,自己始终就不是一个善于变节的人,从根上就不是。否则,依靠他的知识能力,搞两个专利献给美帝,全家移民,去发达国家混吃混喝,享受新鲜空气,逃离这些该死的烦恼,实在是再轻松不过的事情。
他血液里一直存在着某些东西,也许是张国栋留给他的唯一厚礼,尽管这份坚持已经随着社会氛围的变迁而有所改变,但剥开它,初心依在。
与最初夏雪单纯地想逃离这块土地不同,不管他变得多么肮脏不堪,不管多少禽兽狼狈在上面结群为奸,不管上面流淌的是岩浆或是清泉——
张逸夫始终爱着这里。
他要留在这里,用自己的方式。
这些从最初的一刻就决定了,可以为了生存而适当改变,然而初心扭曲,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
张逸夫心中一刀劈下,将乱麻披斩而断。
苍天大地,自古恒存。
领导为天?领导是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