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啊,得有契约精神,当时我那话算数,但得原封不动满足条件!”
张逸夫苦笑一声,随即也释然了,邱之彰现在,真的是无欲无求了,你真强行聘他当独董,他也没心思帮你这那。
“那咱们聊聊这鹦鹉吧。”张逸夫抬头笑道。
“这个好,南美的,你听我给你讲啊……”
悠悠半个下午过去,喝足了茶,听够了玩经,张逸夫同邱蔷才告退。
“他说的对。”邱蔷走了两步就嘟囔起来,“资本是个死命题,你要搞水电,把公司都赔进去也不够。这不是盖个楼几千万的事,是几十亿的投资,是多少年的工程。”
“就知道你得说。”张逸夫摇头道,“可我有自信,靠自主经营的资本,扛得起。”
“是,可你这个自信,是一切严丝合缝才能达成的,每一年,每一天的资本收入,都刚好能填进水电那个大坑。”邱蔷正色道,“可你有没有想过,作为我,每一天都在担惊受怕,哪怕有一天,就一天,哪里出问题了,补不上了,你知道会有怎样的灾难么?”
“我理解你的难处……”
“所以真的,我知道我特烦,但我还是得说。”邱蔷用力说道,“资本的杠杆,你用不用都在那里,只要用好了,能将你10年资本累积的阶段缩短为1年,在这个时代,没那么多10年给你累积。”
谈到10年,张逸夫突然有些动容。
不知不觉,重生也七八年了,第一个10年就快过去了。
好像,还有很长的路。
电改迫在眉睫,多少人虎视眈眈。
发电这条路,不只争朝夕,好像真的要跟不上了。
“我再想想吧……”张逸夫头一次露出了犹豫。
邱蔷心下一震,这还是第一次张逸夫给出了模棱两可的回答,自己跟他扯了多少次都没用,邱之彰随便一聊,还真松口了。
当然,水电的野望在其中才是最重要的推动力。
用事故之神的逻辑来说,水电是事故主要原因,邱之彰是直接原因。
……
年末,萧依像往常一样守在香山别墅。
萧咏先她一步回滇南了,萧依执意守在这里,只是盼望他再来一次。
萧依其实心里也很清楚,促使他不再来的并非只因弟弟的一些行为,而是他倦了,想回家了。就在前一天,萧依收到了一张银行卡,她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有多少,但她知道这事儿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