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也随之松了一口气,对面那位的眼神很正常,符合这个时代的单纯,并没有自己这么深邃老辣而又猥琐,看来雷神眷顾的宠儿依然只有自己。
出了餐厅,牛大猛一路往外走,一言不发,张逸夫只得一直跟着,直到走了几分钟,彻底离开招待所范围后,牛大猛才一声长叹,抽出他喜爱的红云点上了一根,并扔了张逸夫一根。
没辙,这根烟必须抽,必须与厂长同乐同悲同忧愁。
这人活于世,尤其是活在中国,尤其是活在体制内,永远有力压你一头的人,着急是着不过来的,牛大猛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可为什么一见这位苗厂长,就会如此失态呢?
仅仅是同级别干部间本质的资源矛盾?
抑或是这二人之间有这样或那样的故事?
张逸夫是不能问的,只有牛大猛自己说。
“逸夫,这边离你家近,有没有好点的馆子,能喝酒的。”牛大猛吐了口烟,一切领导的架子也随之倾吐而出,“我请客。”
“有家京味居,老蓟京菜,什么都有,就是店小,不上档次,但味道正。”
“走!”
张逸夫感觉……今晚要少不了一顿大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