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人,他还真有些乐不思蜀,要不是妻儿给他信,让他回来商讨儿子的婚事,他准备过年再回来。
“到那里了?”他突然问外面仆人。
“回爷,到大正街了。”
那就快了。
驸马府,赵熙坐在公主面前很久,公主的唾沫星子也耗得差不多了,看着油盐不见的儿子,真是恨得就差上前揣两脚。
“我不同意。”她气得手在桌子上狠狠的捶了几下,“你父亲也不会同意。”
听到父亲二字,赵熙眼皮抬了一下,“在这件事上,你与父亲的意见还真是一致。”
不妨儿子开口,还说了这样一句话,她双眼虽愣,脑子却没有停,过分解读了儿子的言下之意,“你……你……”伸手指向儿子。
明明知道她跟他父亲形同陌生,还要这样讽剌扎她的心。
赵熙见母亲悲愤,垂下眼皮。
惠平公主的手垂然落下,浑身跟泄了气的皮球,“我不管了,等你父亲回来,他要是同意,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儿大不由娘,她累了。
挥挥手,让他出去。
赵熙起身,行了一礼,无声的转身,出了小花厅。
门口,却遇到了回家的父亲。
他回来,从不让人通知妻子与儿子。
来去自由,无声无息。
“父亲——”赵熙拱手行礼。
上官文卓负手而立,眉头紧皱,“那丫头真是方国公的亲生女儿?”
他抬眼,“是,父亲。”
“听说你踢死过她,你觉得她不是为了报复而接近你?”上官文卓一脸严肃,父亲的威严尽显。
惠平公主听到声音,站到了门口,见到了她的夫君上官文卓,常年游历,风吹日晒,不仅没有吹黑他的皮肤,也没有吹起他的皱纹。
他依旧那么风姿绰约,清逸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