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吕文焕断断续续地道:“在烈火与热血中得到永生!”头一歪,气绝而逝,双眼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伯颜叹息一声,把吕文焕的眼睛合上,站起身来,感慨地道:“好一张刀子嘴,比利剑还要犀利,诛人诛心!真想不到,诗词的力量居然大到这种程度,可以把人活活骂死。文人,真可怕!”
《大宋武帝诗词选编》对这首《骂贼诗》褒扬备至,称其“开了一代新文风,是新文化的开端。”正是从这首诗开始,人们方才意识到做诗不一定要讲究韵角、格律,就是用白话也可以做诗,力度比起律诗丝毫不逊色,而且更加通俗易懂,更易为人接受。
于是乎,跟风者多不胜数,终于形成一代新文风,与提倡复古的“唐宋八大家”相反,主张白话文,形成一场轰轰烈烈的“新文化运动”,把主张之乎者也的古文,讲究格律韵角的古诗古词封在历史中。
李隽这个始作俑者给人称为“新文化运动的鼻祖”,被人称为“新文化运动的伟大旗手”。
得知这事后,李隽无奈地苦笑,道:“处在当时的情景,我是有感而发,念出了叶挺将军的《囚歌》,是警醒吕文焕要堂堂正正地做人,不要苟且偷生。骂死吕文焕,我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这都是副产品啦。哎,叶挺将军泉下有知他的《囚歌》居然骂死了吕文焕这个汉奸,也当快慰平生了。我要是成了新文化运动的伟大旗手,那鲁讯先生又该是什么呢?真是乱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