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错在赵孟这个野心家,李隽哪会怪罪她,把她扶起道:“事情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谁也想不到。按照赵睿的说法,春儿并没有说出我们给寿和圣福的尸身动过手脚一事,而赵睿他们又大叫大嚷亵渎了寿和圣福的尸身,这其中有什么奇特的事情没有?”
春儿再聪明,她也不可能想得到这种来自千年以后的办法,赵孟就算老谋深算也最多想到谢道清死了,全皇后秘不发丧而已,断不可能想得到常瑜给她地尸体动过手脚,这其中肯定还有问题。
全皇后想了好一阵子道:“皇上,臣妾想起来了,几天前,臣妾因要处理春儿地善后事宜离开过小佛堂,等臣妾回去后,好象好象,不,臣妾可以肯定有人来过。虽然这人很是小心,把东西都还原了,但臣妾感觉得到有人动过寿和圣福的尸身。”
没有证据,只是凭直觉,就有点不太可靠,李隽看着全皇后,只见她睁着一双美丽地凤目,信心十足,道:“要是这样的话,问题就清楚了。他们说的亵渎仅仅是指把寿和圣福的尸身冷藏起来一事,他们并不知道我们把甘油注入她体内。”
在宋代,把某油注入谢道清的体内,是杀头的死罪。把她冷冻起来,也是死罪。两条都是死罪,但是一条总比两条好,李隽的话音一落,全皇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看来她一直很担心此事。用现代方法处理谢道清的尸体,宋人哪里想得到,只要李隽,全皇后和常瑜不说,没有人知道。
李隽接着问道:“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全皇后想了一下,微摇螓首,道:“臣妾无能。”这样说是不知道了。
“这是内奸。他的手伸得真够长的,居然伸到皇宫里来了。”李隽微一凝思,马上得出了结论,道:“要捉这个内奸不难。”
正在这时,太监盛依慌慌张张地进来报告,道:“皇上,赵孟王爷带领宗亲叩阙。”他的话没有明说,自然是指赵孟亲自出马了,带领一干宗亲逼宫了。
“哼!”李隽重重哼了一声,道:“朕就去会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