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不是输血用的,是注血用的,因为管子太粗了。用来放血也不错。
她画地不是别的,正是她那个心爱的宝贝木桶,画完,道:“我用这个木桶给猪输血,这么一压就成,血全输进去了。你说,会有结果?”这是她的得意杰作,很是自傲地看着李隽,以她想来,李隽无论如何是答不上来。
这个问题要是她问廖胜功的话。缺乏现代教育的廖胜功肯定是答不上来。她偏偏问的是李隽,还不是小菜一碟。李隽想也没有想。脱口而出道:“血管爆裂而亡!”
常凤瑛是万万想不到李隽一下就说出答案,惊讶都一张小嘴张得老大,过了好半天才道:“咦,你怎么知道的?哦,一定是你偷师了?”
“这位小姐,你误会了。老板学识渊博,学究天人,不用想都知道。”廖胜功也是想不到李隽会答对,转念一想李隽天人一般,要知道答案也是再正常不过地事情了,马上为李隽大吹法螺了。
对常凤瑛很是不满意的段干木鼻子一哼,嘀咕一声道:“这有什么了不起,只有傻蛋才不知道答案。”
“你不笨,那你这个傻蛋说这是为什么?”常凤瑛看段干木很是不顺眼,马上反唇相讥。
其中的道理,段干木自然是想不通,张着一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你用那样的压力装置加压,压力过大,血管承受不起,当然会血管爆裂而亡。这是个非常简单的物理学问题,只要学过物理学的人都知道,还什么学究天人,廖将军真会瓣。”李隽在心里偷笑,适时开口为段干木解围,道:“那是因为你把血输得太快太猛,血管承受不了,就要破裂了。”
李隽所言正是常凤瑛经过无数次失败得出地宝贵结论,一张小嘴再次成了圆圈,过了好一阵子才惊喜之极地道:“你真是了不起哦。太好了!”高兴得好象叫花子捡到元宝似的,道:“你这样了解输血,你帮我好不好?。我还没有在人身上试验呢,就拿你来试验哦。你说过了的哦,要帮我,可不许赖皮。”
一双美丽的凤目直勾勾地看着李隽,要是李隽是玩具的话,她就是喜欢那个玩具的顽童,一副生怕李隽不答应的模样。
李隽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一个怒斥的声音响起,道:“瑛儿,不得无礼。”李隽寻声瞧去,不是别人,正是急急赶来的常瑜。常瑜一向镇定自若,面对问题总是能从容应对,而这一刻,他的表现足以让所有人跌眼镜,要是戴地有地话。
眼睛瞪得象二筒,脸红脖子粗,要不是李隽在面前,可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