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小姑娘,不知她上哪儿去。有啦,我不免在这儿等她。呔!小姑娘进前来呀!”声音很是焦急,好象情郎在等待情妹妹似的,难忍难捱之心态自在其中。
蒙古军卒听得明明白白,心痒难搔,一个劲在心里叫道:“娘们来了,靓不靓?”碍于万夫长地严令,不敢乱动,那种憋屈感真的是难以言喻。
就在蒙古军卒难耐之时,一个响亮的女声响起“走哇!”接着就是一片女声唱道:“三月里来。桃花儿开。杏花儿白,月季花儿红。有只见那芍药牡丹一齐开放哪哈咿呀嗨!行走来在青草儿坡前,见一个牧童,头戴着草帽,身披着蓑衣,手拿着横笛,倒骑着牛背,他口儿里吹的是莲花落哪哈咿呀嗨!牧童哥!你过来,我问你,我要买好酒上哪里去买哪哈哪哈咿呀嗨!”
这声音响亮,绝不是出自一人之口,蒙古军卒伸长了脖子朝城下一望,果如所料,城下一群穿着花花绿绿的村姑,初步估计不下两百之众。一个个打招得花枝招展,远望之下虽不见相貌,南国多美女,这些蒙古军卒见一个惊一个,想来也不会太差,至少她们的声音与他们听惯了的女声很不一样,这让蒙古军卒心痒难搔,恨不得马上把这些花姑娘抢过来。
这些女人哪里是女人,是奉李隽之命穿着女人衣服扮演女人的宋军士卒,唱起来自然不是纯正地女声。这些士卒能说会唱,还能跳,才给选进来,他们的表演非常到位,要蒙古军卒不眼馋,不想入非非都不行。
万夫长的军令早就给他们扔到九宵云外去了。
其实,蒙古军卒根本就用不着担心,因为万夫长本人也是着迷了,适才那副水火不浸的铁血军人模样早就没有了,右脚踩在城垛上,脖子伸得老长,看着这群又蹦又跳的村姑,眼珠都不知道转动了,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嘀在城垛上发出嘀嗒之声。
那个给踢了屁股的百夫长一下子来了精神,凑过来媚笑道:“大人,请允许小地出城去把这些娘们弄进城来,孝敬大人。”
“你说什么?”万夫长给他的话惊醒过来,脸一肃道:“你这头笨猪,这明明是南蛮的计策,就是要把我们引出城去。给你说,看看可以,不要出城。”
万夫长还是很有军事头脑,识破了李隽的计策。可是,他就算识破了又能怎样?这是李隽安排的,不怕给识破。
女人虽然重要,脑袋更重要,要是宝鸡丢了,后果会很严得,脑袋肯定是保不住,百夫长不敢再说。
牧童唱道:“牧童开言道,姑娘你是听:用手一指,东指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