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烈兀冷森地道。
忽秃忽应一声就要出去,旭烈兀接着道:“还有,你要把动静闹大点,造出一种我们仍要在原阳一带渡河的假象。”
“明白。”忽秃忽领命而去。
旭烈兀扫视一眼众将,道:“罗思可。”
罗思可出列,道:“末将在。”
“你马上赶到阳城去,要阳城附近的官员准备好三十万根长五尺,碗口粗细地木头。还有三十万捆稻草,每捆二十斤。”旭烈兀冷冷地道:“要是做不到,直接把脑袋给我砍下来。”
罗思可迟疑了一下,问道:“可汗,我们现在要准备渡河,应该是收集船只,弄这些有什么用?”
“要你去,你就去。”旭烈兀不无得意地道:“我渡河,就是没有船也照样渡!”
罗思可地提问正是众将心中所想,没想到旭烈兀说得如此自信满满,真的有几分惊疑不定,心想“难道你会飞?”
他们知道旭烈兀足智多谋,对于兵道熟之极也,他如此有把握定然是智珠在握,才没有敢问。罗思可应一声,忙出去了。
>
“快看,好多地稻草。”一个士卒指着从上游急急地叫道。
“还有木头。天,怎么这么多?”又一个士卒尖叫起来。
甲板上的郑静和顺着他们指点的方向望去,只见黄河水面上正漂浮着不计其数的稻草和木头,一眼望去,望不到尽头,粗步估计,足有数十里之长。
“没什么了不得的事,我们的打捞船很快就会清理掉。”一个士卒很是自信地道。
稻草裹着木头,木头连着稻草,整个河段成了一座移动的堡垒,根本就无法打捞,更严重的是无法航行。
郑静和心念一转,就想到这点,下令道:“靠岸,停泊!”一口鲜血喷出来,历来冷静过人,具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胆色的郑静和的脸色苍白如纸,道:“快去告诉皇上,旭烈兀已经过了黄河!”